仿佛原本属于我的心脏在一点点脱离我的掌控。
我挪步靠近,想要看清女人的长相。
只可惜,我的前方好似笼罩了很厚又摸不着的网。
在我即将踏入十公里时。
倏然,有股强大的力气把我拖离地段,我想说话,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梦中的一切都是陌生,是我不能掌控的。
我不甘心,想要挣脱。
在我快要脱离束缚时。
忽而感觉身子沉甸甸的。
压得我很不舒服,我迷糊中佛开压在我身上的东西,极为不悦。
“别闹了”
话音一落,怒吼的猫咪叫伴随着咒骂袭击而来。
“符岁一,还不赶紧起来,你家的门都快被门外的臭小子敲烂了”
明明我都快要突破无形中禁锢我的枷锁,偏偏黑猫来这一吼。
困扰我多年的梦就要得到答案了,就差临门一脚了。
结果梦境当着我的面支零破碎,任谁都生气。
我带着满腔怒火,梦中惊坐起,斜着脑袋看他,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死黑猫,你找死啊”
浓烈的怨气铺天盖地驶来,刚才还叫嚣的黑猫瞬间缩了缩脖子,跟一个鹌鹑蛋差不多。
黑猫又怂又不服气,反驳:“你骂我做什么,要骂也是骂门外的人,是他一直敲门,本喵没办法才进来找你的”
此刻,我的怨气浓重,才不管根源到底在哪里,大手一挥。
还想继续嚣张的黑猫发现自己不能喵喵叫了,不用想,都知道,我给他下了禁言。
它发出呜咽的声音,来表示心中的不满。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往楼下走去。
趴在台灯上的头蜈目睹了黑猫憋屈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现在的黑猫,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瞪大自己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眸死死瞪着头蜈。
头蜈不以为意,继续发出幽森的嘲讽。
黑猫觉得它的笑声太诡异了,干脆趴在地上,用前爪盖住自己的耳朵,一副我听不见,随便你笑。
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开了门,怒目而视的眼神,恨不得把门外的人刺成筛子。
应蕴安敲门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
“幺儿,你怎么了”
刚才骂黑猫那一顿,压根解不了我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