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差钱,单纯就是想出任务解解闷。
我回到家,一双幽怨的眼神一顺不顺地盯着我看。
我眼都没抬,淡淡问询。
“怎么起这么早。”
符音柔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哀怨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看出一个窟窿来,她瓮声瓮气埋怨道。
“去哪里幽会,一整晚都不回家。”
我走过去的同时还不忘回答她的问题。
“四姐,我不是说了我出任务。
不用管我吗?”
符音柔那会满脑子都是吃的,那里顾得上符岁一说什么。
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面上却无波无澜,继续责备。
“你嘴上和我说了,就不能再给我发信息吗?”
我啃了一口青枣,无语看她。
“你看你是把我最晚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符音柔难言,她昂头不屈。
“符岁一,我是你姐,姐姐的话就是圣旨。”
我没好气回击。
“是吗!
那怎么不见你听大哥、二姐、三哥的话呢?”
符音柔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冷哼一声,抓起小葡萄就往嘴里炫。
那莫样咬得不是葡萄,而是符岁一这个不听话的大个子,傻弟弟。
我不理会四姐,绕开她就上楼去了。
经过梁为泊的事后,我又休息了几日。
应蕴安也不知道最近都在做什么,都不来烦我了。
不来烦我也好,我能睡几天懒觉。
今天太阳格外暖和,适合嗮太阳。
符音柔闲来无事,拉着我去阳台上晒太阳。
这栋公寓都是独立阳台,阳台很大,放一个双人秋千错错有余。
符音柔就喜欢捣鼓这些,在她搬来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我有点空旷的阳台,特意去网上买了秋千。
所以她坐着懒人秋千,我躺着太师椅,美呲呲的晒着太阳。
我正想感叹,这种美好的生活能继续一辈子就好了。
然而好死不死,我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