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和那些道长不一样。
我是真有本事在身上,想要让你灰飞烟灭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此刻的怨鬼穿着凌乱不堪白色连衣裙,裙上有鲜红的血液,它们大小不一地分布在白色连衣裙上。
她仰起阴鸷的眼眸与我对视。
我也看清了怨鬼的面容,不由地小小惊骇。
怨鬼脸上满是殴打的痕迹,一只眼球被打到殴紫,眼瞅着再使点力就该从眼眶内出逃,另一只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眯成缝隙。
脸颊更是高高肿胀。
裸露在外的肌肤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痕迹,鞭痕,电击,锁拷,残忍酷刑。
这些不忍直视的酷刑都在诉说着,怨鬼生前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性折磨。
用惨目忍睹来行用都诉说不了怨鬼的怒火和怨气。
怨鬼冷耻。
“你确实有这个本事,但我绝不认为自己何错之有,该错的是他李家,都是他们,我才会变得这般肮脏,我才会落得这般下场。
我只恨自己没能手刃李墙那个畜生。”
我隐约感知到这件事并没有李雯暖说得那般简单。
我好言询问:“你和李家有什么怨恨可以同我细说,兴许我能找人帮你。”
停顿几秒,我又接着论述。
“在来之前,我询问过李雯暖,李家与怨鬼,也就是你有没有多大的仇怨,她跟我说并没有,只是她妈妈找到你,给你一笔不菲的钱让你离开李温,你拿了钱却没有离开李温,打算拿着李夫人给的钱去找李温。
只可惜,李家人找到了你,并且把你带离飞机场。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所以,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几分,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什么样的。”
尢心听了我一番说辞,嘴角勾起讽刺。
“她还真会装白莲。”
我沉默不言。
我跟李雯暖相处的时间不多,并不知道她的为人。
尢心并不在意我能否相信她的话,她继续自说自话。
“她的话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
“给钱和机场堵人是真的,假的是并不是因为让我离开李温而给的钱,而是遮羞。”
“遮羞?李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怨鬼坚定不移。
“有,还不止一件事。”
“展开说说,兴许我真能帮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除了相信我,还能相信谁。
我说了兴许能帮你是真话,骗你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当然,也没有任何坏处,选择权在你手上,说与不说全看你自己。”
我淡然自若回答她的问题。
其实,我有本事直接让她灰飞烟灭,当做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拿上李家给的钱拍拍屁股走人。
不知是不是最近被应蕴安跳跃的性格感染到了,自己也跟着感性。
这是不好的兆头,我却不想控制,想任由这件事一直发酵。
怨鬼没有立刻给出答复,她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