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寅燊把沾染痕迹的围裙脱下一点不嫌弃地系到自已身上。
然后将水龙头开大,拿起海绵,洗洗刷刷。
这下,莫妗笙又成了一只光秃秃的兔子,哪哪都不自在。
她偷摸地想去沙发上拿自已那件大衣穿上,却被凌寅燊回头一记眼刀扼杀在原地。
他回头的眼神是最骇人的,鹰视狼顾之相,说的就是他,太贴切了。
莫妗笙耷拉着脑袋放弃了穿衣的想法,这屋里暖气又非常足,她连冷的借口都找不到。
她看向凌寅燊那暴露在空气里结实的白腚,眼珠子转了转,决定一雪前耻。
她一顿摩拳擦掌,在手心哈了哈气,悄咪咪跑到他身后,抡圆了用力一拍。
啪——
非常响亮的一声眨眼间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
凌寅燊长长地“嘶”
了一声,把海绵往水槽里一丢:“莫妗笙!”
孔武有力的吼声威慑力十足。
吓得莫妗笙花容失色,仓皇出逃。
“啊!
我错了老公!”
“站住!”
凌寅燊追出厨房,强大的气压,逼得莫妗笙脚下跑了起来。
可没跑几步,她忽而脚下一绊摔倒在地:“哎哟!”
凌寅燊见状,故作愤怒的脸猛地一惊:“笙笙!”
他喊着她的名字几步跑到她跟前把她抱起,看着她昏过去的小脸,又急又怕。
“笙笙!
你别吓我笙笙!”
莫妗笙调皮地睁开一只眼睛,看他怕成这样,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被骗了,哈哈哈!”
但凌寅燊没有跟她一起笑,而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以后别开这种玩笑,知道了吗?”
莫妗笙感受着他略微的颤抖,徐徐敛住笑,这个疯子居然在担心她吗?
但这个想法当即被她否决。
呵、他只不过是在担心他儿子罢了。
凌寅燊把她横抱起,奉若珍宝般放在沙发上:“来,让我亲亲我儿子。”
凌寅燊摘下围裙随手扔下,埋头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这样简单的要求,莫妗笙自然是由他来,乖乖平躺在那。
只是这温馨的画风立马就不对劲了。
她触电般半坐起身:“你,你不是说亲你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