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也跟着问。
“是啊,谁干的。”
“是不是你玩火。”
魏瑕那一刻似乎想要说,但他瞥到人群中有一个秃头矮小中年人在远远看着,这一刻魏瑕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是那个行凶暴徒!
于是魏瑕瘫软在地,哭泣说着:“我不该玩火。”
“我不该在家里点蜡烛。”
魏瑕嚎啕大哭,其他邻居气的再次踹了他几脚。
姥爷姥娘气的拿棍子要打断他腿。
魏瑕一动不动任由挨打。
而他眼神不经意看着隐于人群的那几名罪犯。
秃头矮小中年男,他腰间鼓囊囊揣着仿造手枪。
光头刀疤男,他眯着眼睛和大多数人一样,若无其事看着。
还有头发扁长男,也一脸惋惜和其他人说着火灾。
暴徒在旁观。
不能露馅。
“我不能露馅,弟弟妹妹还在这。”
“不能被他们盯上!”
“我是长子,长子要保护弟弟妹妹的!”
魏瑕在内心一遍遍重复告诉自已,而他的声音也响彻直播间,响彻三十年后的全国除夕。
很多户人家都呆住。
业城警局,执勤年轻干警陈效文那一刻忽然感到很难受,这个孩子选择了承担一切。
他知道凶手在窥探,但他也知道凶手有武器,他的兄妹和亲人还在这,所以他不能说,他甚至要故意说是自已点的火,把一切罪恶揽到自已身上。
只为了保护家人。
所以宁愿背负烧毁家屋,不孝痴傻的骂名。
陈效文忽然看着老警察:“前辈,我真的很难想象魏瑕以后的人生会是堕落腐朽,监狱常客,怎么可能。”
“他现在有担当,很出色。”
老警察叹了口气:“但他以后确实堕落了,可能是这次灾难让他崩溃绝望,最终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