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天耷拉着脑袋,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知道是我对不起韵韵,可我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韵韵一个,当时我只是喝醉了,这才犯了糊涂,我没想到就那么一次就有了孩子”
梁康冷哼了一声:“少在这为自已的不忠找借口,我是学医的,能不知道真正醉酒的人是不行的,别告诉我是她强上的你”
什么喝醉了酒,不就是想以喝醉为借口,为自已树立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吗?
江茗天无从反驳,毕竟他确实是在自已妻子有孕时出了轨。
沈清韵是个有事业心的女强人,哪怕怀孕了都闲不住。
当天沈清韵又在研究院忙,而他又喝了酒,这让他觉得很有挫败感,他感觉在自已妻子心里,他永远都排在她事业后面。
而董玉兰就是在那时出现的,他稀里糊涂的就跟董玉兰睡到了一起。
秦简之怒声道:“韵韵都已经不在了,你在这演深情给谁看?你滚不滚?再不滚我找人把你扔出去!”
沈清韵是他们几个看着长大的,在他们心里就跟亲闺女一样,能给江茗天好脸色就怪了。
江茗天看到沈鸿源难看的脸色,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里,刚走到庭院,就看见沈听雪从车里出来。
“萋…”他张了张口。
傅憬珩直接打断他的话,他用手臂护住沈听雪,对身后的傅云吩咐道:“傅云,把人扔出去”
“是”傅云连拖带拽的把江茗天赶了出去。
大厅里,沈鸿源躺在沙发里的,闭着眼,脸色惨白,唇色发白。
梁康正在一旁给他扎针,其余三人脸色沉重的看着。
沈听雪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外公!外公!您这是怎么了?!”
梁康想到沈鸿源的嘱托,随口胡诌:“没什么大事,只是被江茗天气到了,血压有点高,不碍事”
其实也不算是胡诌,毕竟确实是江茗天气到了沈鸿源,不然他也不会昏倒。
沈听雪惊魂未定,她的睫毛沾湿,脸上还挂着泪珠,怀疑的问:“真的?”
梁康把最后一根针扎进沈鸿源的穴道,这才看向沈听雪,他玩笑道:“信不过梁爷爷的医术?”
沈听雪使劲的点点头:“信得过,当然信得过”
傅憬珩站在她身边,俯身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外公不会有事的”
这小姑娘这么敏感脆弱,知道真相后能不能承受的住?
时间一到,梁康将银针取下,没一会,沈鸿源也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眸混浊迷离,他看着眼睛红红的沈听雪。
气若游丝的喊道:“萋萋”
沈听雪握着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声音里带着哭腔:“外公,您感觉怎么样了?”
沈鸿源刚醒,说话的语速很慢:“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
梁康又给把了一次脉,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沈听雪听来听去无非就是不要动气,保持好心情之类的话。
沈鸿源恢复了些许体力,在沈听雪和傅憬珩的搀扶才站了起来:“萋萋,跟外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