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你!”孟映棠短暂怔愣,待彻底看清徐渡野什么都没穿后,脸色爆红。
徐渡野俯身噙住她的唇……
过了一会儿,徐渡野恋恋不舍,无奈地把人放开,嘲笑眼前身上都已经染上莹粉的小东西。
“都教你几次了,还差点把自已憋死。”
孟映棠用被子盖上脸。
她纤细的手紧紧抓住被子。
她不会松开的!
徐渡野痞笑,起身走到桌前。
桌子上放着一个盛着温水的大碗。
徐渡野把里面东西捞出来在手里掂量着,舔舔牙根,走过去把被子从下面掀开……
(……)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孟映棠是翻个身,被腰酸的感觉惊醒的。
昨晚那些意乱情迷,令人羞愤欲死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面前,让她的脸瞬时爆红。
“醒了?”
徐渡野晨练归来,已经沐浴过,进来换衣裳,肌肉透过被浇湿的单薄衣裳,鼓鼓囊囊显现出来。
他随手脱下衣裳扔在盆子里,胸前好几道红色的抓痕,清晰可见。
更多的细节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孟映棠红着脸,很有先见之明地道:“徐大哥不许提昨天的事情了!”
“我们洞房花烛,为什么不让提?”徐渡野痞笑,“怎么,睡了之后,就不想对我负责了?”
孟映棠:“你,你不讲理。”
谁对谁负责啊!
“我不讲理,你咬我啊。”徐渡野衣衫褪尽,昂首起立地张扬着。
孟映棠转过身背对着他。
徐渡野哈哈大笑,猖狂嚣张地像个劫色的土匪。
“不逗你了。”他换好衣裳走过来。
孟映棠感受到他的袖子拂过自已脸颊,这才转过身来,声如蚊蚋:“以后,以后咱们白天不提晚上的事情,好不好,徐大哥?”
要不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之前就隐约感受到,徐渡野在床笫之间不失温柔,但是大部分时候强势霸道。
但是经过昨晚,她才知道,从前的体验,还是太浅了。
原来男人在那时候,无论温柔还是霸道,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欺负她。
“不提,咱们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