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西洲之时都不可避免地怀疑过小枫,如今却似乎丝毫不曾怀疑那个赵瑟瑟。
见他骤然冷静,柴牧眉头渐松,压低声音告诫:“不要在殿下面前提起那些旧事,只言片语也不能出现。”
顾剑垂首不语,状似放弃,实际上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李承鄞、小枫与他之间的事情本就足够烦乱,如今还加上了一个明显不简单的赵瑟瑟。。。
顾剑实在难以想象真相全部揭开之后,是何种景象和局面。
只能加快步伐,将这些隐患扼杀在摇篮之中。
两人短暂对话之后不欢而散,小巷恢复了寂静,皎洁的月光偏移了几分,照亮了角落里伫立已久,僵若枯木的身影。
突然偏移的月光本该是柔和的,可李承鄞此刻却觉得莫名的刺眼,心情聒噪之际连耳边梭梭的树影声也觉得烦躁异常。
他出于好奇和探究跟踪柴先生至此,不曾想会听到这样的旧事。
与他有关的旧事。
久违的头疼感再次袭来,李承鄞拳头紧紧抵着眉心,眼里因疼痛泛起猩红的血丝,脑海中的画面不合时宜,一瞬接一瞬地闪现,印证了刚刚他听到的事实。
让他难以接受,却又的确发生过的事实。
。。。。。。
在皇宫里安安分分地待了两日,终于再次送走了来探望的众人,尤其是那个口蜜腹剑,目光阴沉沉的太子,小枫倒在床榻上,再好的精神此刻也有些萎靡了。
她初时醒来还不觉异常,记忆有些中断,直到阿渡扑过来抱住自己喜极而泣,小枫才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她在宴会上中了剧毒,昏睡了好几日才醒过来。
如今即便身体康健异常,也得被逼着老老实实喝这些似乎没什么用的补药。
浓郁的药味儿不知第几次在鼻尖漫开,小枫睁开眼就对上阿渡催促的眼神,有些抗拒。
“好阿渡,太医都说了我没什么事儿,不用喝药了吧?”
她只感觉是睡了一觉,没有感到丝毫不适,补药给她喝都是浪费。
但阿渡坚持,小枫只能含泪咽下那苦涩至极的补药,含了好几颗饴糖将那苦味儿咽下去。
等到嘴里满是甜味儿的时候小枫怔了怔,想起了什么,从床榻上翻身下来。
“我要出宫——”
她今天可终于解禁,得去找救命恩人道谢才是。
背影是说不出的雀跃和欢快,丝毫不见病愈之后的消沉和清减。
阿渡拦不住,只能抓起一件披风追了上去,即便已经看不见公主的人影儿了也知道她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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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