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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
抬脚步入府中,侍女等在门口,小心回禀:“小姐,太子和九公主来了。”
瑟瑟略微颔首,少女明媚的声线离着好远也听得清晰,她驻足看了一会儿,随后转入后院,在凉亭中见到了特意登门的太子。
贵客似乎心情不畅,仅仅看背影都看得出来紧绷和不愉。
脚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毛发水亮顺滑的狐狸,眼神灵动清透,惹人喜爱,太子正是烦躁至极,抬脚作势欲踢。
将狐狸吓得远了些,未曾有下一步动作,便听到身后少女的轻唤。
“太子殿下。”
请安行礼的动作恭顺又周到,面目却显得冷清和不愉。
看着少女把那狐狸抱起,细心而耐心地安抚,似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太子本就不愉的心情更加恶劣。
轻声讽刺:“一只畜生罢了,赵姑娘倒是良善。”
他在这侯府里等了这般久,也不见她主动请罪,倒是关心起一只宠物来了。
“畜生也有主人,您若是拿它撒气,怕是找错了对象。”
美貌的少女说话间不曾抬眸,对他的恼怒不以为意,并不在乎。
太子眉头紧皱,对她的无视和怠慢窝火之际,更多的是对昨夜计划失败的挫折和恼怒。
“昨夜设防失败,让人把他给救走了。”
李酽带了那么多人,居然还是被李承鄞给逃了,甚至还莫名其妙惊动了高于明,莫名其妙的一把火,害他惹了一身骚。
不能确定五弟是自己擅作主张,还是听命于高于明的指令。
能确定的是,如今让五弟顺利逃脱,私铸铜钱一事便瞒不住太久。
瑟瑟垂眸,面不改色,轻声叹息。
“真是遗憾。”
他的失败显而易见。
太子不满于她的漫不经心,意有所指:“赵姑娘是遗憾,还是庆幸?”
怕是庆幸居多吧?
他总疑心,她究竟是真的恨上了五弟,还是佯装投靠,实际上暗地里与五弟勾连。。。
甚至昨夜便是他们的计划之中的一部分。
“下属办事不利,太子倒怪起瑟瑟来了,好无道理。”
对他的诘问有些莫名,瑟瑟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