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讨好地斟茶:“您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体。。。”
她但凡不惹事,自己能多活许多年。
观保兀自气了一会儿,摆摆手坐在桌边。
“。。。你只说那婚事自主的圣旨,哪儿来的?”
“献药有功,皇上赏的。”
观保:“。。。。。。”
虽然他家闺女胡闹了一点,但年纪尚小还可以谅解,皇上一把年纪了怎么也跟着胡闹呢。。。
“免罪的圣旨呢?”
欣荣毫不犹豫:“。。。皇上给的补偿。”
她还得意起来了。
“你真是祖宗。”
观保一口郁气堵在喉咙口,险些要被她气死,只是对上她可怜兮兮的眼睛,只能忍下火气。
“这种东西你也敢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东西到底是嘉奖还是警告,全看上位者一念之间,简直是烫手山芋,天知道他远在江南刚刚上任不足三月就收到这东西,险些以为自己的从政生涯要到头了。
欣荣眨了眨眼,她不仅敢接,还敢亲自追着皇帝讨要。
只是不敢实话实说,欣荣娇声恭维:“主要是皇上看在您劳苦功高,政绩出众,嘉奖您的,欣荣不过是沾了您的光。。。”
观保勉强吃她的奉承。
毕竟今日进宫述职,皇上待他的态度十分礼贤下士,亲和有加,连国舅爷都没有这个待遇,观保自觉受宠若惊。
一开始还以为皇帝是在捧杀他,但看皇帝的神情,也不像是对他不满。
他只能暂时接受欣荣的说法。
他闺女虽然说有些胆大包天,但看人看事还是很敏锐的。
或许真的是他才干出众入了皇上的眼?
。。。。。。
次日,清晨的初阳划破了沉沉的夜幕,晨光熹微间,已是早朝时辰,乾隆日常上完早朝,用完早膳便在御书房看折子,直至午膳时分。
本该是他日常的行程,早该习惯才是,按理说不该有什么烦躁的情绪。
可今日却莫名的觉得不适。
御前总管走了进来,询问是否传膳,乾隆摆摆手,他没什么胃口。
或许是没有等到想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