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狸,你就是不想帮我忙。”
“我没说。”
“那就是同意帮忙咯。记得哈,不行,我给你手机调个提醒闹钟。”
“大白痴,就算我没去,也可以打车,又不是过不了。”
“你这只小气狐狸,你不就是恨不得他过不了嘛。真是气死我了!”
“好啦,我会去的。”
“你保证?”
“就这种事还要保证?你是白痴吗?”
“狐狸你连保证都不敢,肯定腹黑地有别的想法。”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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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真好。嘻嘻。”
樱木终于开开心心地勾着流川的脖子,在他脸侧亲了一口,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流川看着樱木笑嘻嘻地跟他挥手再见,无奈地自言自语:“大白痴!”
说完,他从停车场离开,往机场方向开去。
洋平的航班在两个小时之后落地,现在过去的话,流川应该在机场不用等太久。
对于樱木这个死党,流川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很热络的态度,基本处于能不打交道就不说话的状态。
去年洋平结婚的时候,樱木和流川还没有复合,那时候流川还在追人。
他不知道从哪听说洋平和晴子的婚礼举办的时候,樱木要回去当伴郎,于是流川七拐八拐地硬是要了一张请柬,把自己塞到婚礼现场。
本来有个NBA球星到场祝贺,这种事情别人求都求不来,可是洋平可不是别人,他是唯一一个见过樱木最伤心难过颓丧破碎的人,说他对流川没有心怀芥蒂,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洋平对樱木那种类似于老父亲的心态,就连晴子都理解不了,更何况是流川这个单细胞。
所以,婚礼上,新郎并没有对这个强行参加婚礼的流川给好脸色,以至于后来即使樱木和流川真正走到一起,洋平也没有对流川产生非常大的改观。
至于流川嘛,他想的东西比洋平简单很多:凡是跟大白痴走得太近、分走大白痴精力和时间的人,他统统不喜欢。
为了让流川同意来机场接人,樱木昨天可以说是非常好说话,跟平时喊打喊杀的风格相比,像是换了个人。
除了没做完全套外,樱木基本是流川指哪打哪,让流川这只欲求不满的狐狸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着了,还顺便答应了接人的事。
洋平应该是收到了樱木发的信息,所以对坐上流川开的车,并没有表现得太意外。
他过来是找樱木有事的,是正事,流川也不能说把人赶回去,只得老老实实地往家里拉。
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话,居然也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虽然没有来过芝加哥这套房子,但因为房屋设置跟波士顿那边非常像,洋平很熟络地进了屋子,换鞋、洗手、进客房,全都自己来,流川在后面看得特别不高兴。
大白痴说的“主人”,怎么听都像是在哄他,回来得跟白痴算账才行。
洋平好像很忙的样子,换了身衣服从客房出来后,就在饭桌上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流川本来不想理他的,不过想到樱木说的“主人”,觉得自己还是得有点屋主的样子,所以给洋平身边放了一瓶水后,到健身房运动去了。
两个人相安无事到下午,除了午饭时间外,一直在工作的洋平敲了敲健身房的门,在跑步机上带着耳机的流川看到人影,慢慢停了下来,摘下耳机喘着粗气看向洋平。
“流川,你不去接花道吗?他应该快结束训练了吧?”
流川是一个只习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有人指挥他做什么事,他会非常叛逆。
对于现在的流川,接不接樱木,是他自己的事,凭什么别人要求他去接,远近亲疏也轮不到别人来说。
他冷冷地看着洋平,没说话。
洋平似乎感觉到了流川的情绪,不过他并不在意,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些多管闲事。不过,我只是提醒你一个事,你应该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