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乔桥一开始也是想不明白的,现在她却有了明确的答案。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大do一场之后还要爬起来上早八。
乔桥被耳边七点的闹钟叫醒,第一反应就是恨不得把手机砸出去,然后埋头大睡一场。
只是乔桥用仅剩的理智思考了一下,系主任的课,她要是敢这么做,离死亡估计也不远了。
正犹豫着,身侧一只手伸出来,按断闹钟,盖住她眼睛,沈淮序侧过来,晨起声音还有些哑:“不用管,帮你请过假了,接着睡一会。”
乔桥清醒了一下,蹙眉问:“什么时候,什么理由?能行吗?”
沈淮序回答:“昨晚结束以后,告诉你辅导员你生病了,请一天假。”
乔桥这才放心一些,安心闭上眼睛。
一句话也不想说,乔桥身体过于疲惫,只是十几秒就重新陷入睡眠里。
沈淮序睁眼,静静看了一会乔桥的侧脸,在她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也继续闭上眼。
他倒是没有多困,只是想再和乔桥这样待一会。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十一点。
沈淮序很少会到这个点才起,乔桥依旧在他怀里,依旧熟睡的模样。
沈淮序躺了会,静静看了乔桥十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已的手抽出来,给乔桥重新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离开。
他相当贤妻良母地把昨天两个人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仔细晒好,看到乔桥的衣服在晾衣架上缓缓晃动,淡蓝色的上衣在一片黑白的颜色里格外显眼,,却又恰好融入。
家的感觉。
沈淮序想,这里真正意义上成了他一个家,而不是冷冰冰的房子。
他简单做了点午餐,只是静悄悄推开房门,乔桥也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他退出去,没有再打扰。
客厅餐桌上盛着沈淮序刚做好的粥,散着热气,香气弥漫开来,来来回回温了两次,乔桥才转醒,卧室有一些细微的动静,沈淮序走进去,坐在床边,看着乔桥把头蒙进被子里,缓缓笑着,他抬手摸了摸乔桥头发,轻声说:“醒了,还睡吗?”
乔桥摇了摇头,她伸了个懒腰,翻到另一边抱着沈淮序的腰,小声说:“饿了。”
沈淮序点头:“做好了粥,我们现在起来好吗?”
乔桥点了点头,在床上赖了几秒钟,然后起身,沈淮序抱她的动作扑了个空。
乔桥揉了揉自已的腰,还有腿跟的位置。
心里暗暗骂了几句沈淮序。
昨晚掐那么紧做什么,现在都很酸痛。
乔桥慢慢刷着牙,唇角带着些白沫,越想越生气,朝着门边的沈淮序说:“你下次再敢这么凶,我就永远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