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珠可不管府里人怎么药来药去,只要不药到自已就行,而且药到自已江宝珠也不怕。
在经过宋云初,以及另一位的下药事件后,她早就给自已买了亿毒不侵的体质,万千世界的毒药,都对江宝珠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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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心思百转千回,早就没了刚才的得意,他一路沉默着,锐利的凤眼恹恹的。
原来自已只是候选。
在妻主心中,自已连个小侍都比不过。
燕飞长长的睫毛垂下,眼中泛了一点水光,他眨眼,把那点水意压下。
在心里安慰自已:至少妻主没忘了自已。
这么一想,燕飞心里的酸涩去掉了些。
到了江宝珠的院中,小厮带燕飞到了外间便停下,微躬身说:“侧君请。”
燕飞点了下头,脸上带了几分笑意,轻轻地在内间的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
里面传来妻主的声音,燕飞笑意更深,什么黎小侍,什么沈正君都被他抛之脑后,恨不得马上飞到妻主身边跪下服侍。
他推门而进,一下就看到自已的妻主。
江宝珠趴在罗汉床上,翘着脚看话本。
江宝珠不爱穿古代的衣服,又长又厚,每次脱衣服的时候都感觉像在剥洋葱。
所以回到自已的房间,江宝珠就换了身单薄的亵衣。
这个世界的亵衣不是长衣长裤,而是类似肚兜一样的吊带,裤子松垮垮垮的,用料清凉舒适。
江宝珠的贴身衣物都是府里几个男人亲自做的,今日她穿的这件,就是沈濯池绣的,艳红的布料上面绣了蝶恋花的图案。
雪白的手臂向上伸展,蝴蝶骨展翅欲飞,江宝珠背后只系了条带子,皓雪一般的肌肤莹润透亮,柔软纤细的腰间有两个凹陷的腰窝,一只大手就能全部揽住。
腰部和下面的弧度格外明显,像是一座小丘山。
燕飞停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着。
“站着干什么?”江宝珠头也不抬,“过来。”
燕飞笑着应了声,朝江宝珠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脱外衫,最后露出里面穿的衣服,跪地膝行到江宝珠旁边。
前朝对男子多为苛责,不仅不许男子抛头露面,还立下许多规矩,比如:伺候妻主时,男子应跪地膝行,不可比妻主高、在床上,男子应处于下方,不可在妻主之上、用膳时,男子不配与妻主同桌,应另开一矮桌,跪地而食等等。
虽然现在这样的规矩明面上被取消,可男子们却十分认同这样的规矩,私下里常以此法约束自已。
不止初雨这类的花馆公子会这么做,连大户人家的公子,从小都被这样教导。
其他的江宝珠都能接受,但是女上位这一点吧,实在太费力气了,她当初可是费了半天劲,才把府里这群遵守前朝规矩的男子掰正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