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你用这五天的时间终于想通了?”
祁晏礼沉默不语,夹了一块可乐鸡翅放在她的盘中,这也是她喜欢吃的菜。
不是用这五天想通了,而是住了五天的医院,今天刚出院。
他总是觉得心脏不舒服。
而祁家那边硬是按着他住院,里里外外做了一遍体检。
最后医生得出结论:‘因为悲伤过度导致的应激反应,在医学上叫心碎综合症。’
整顿饭,祁晏礼也没跟她说什么话,就像是在了却最后一个心愿似得。
突然,祁晏礼缓缓开口道:“南岸别墅送给你。”
“我不能要,那是你的。”
这套别墅价值至少五个亿,她不敢要。
祁晏礼低笑了一声:“总不能白白睡了你两年,连分手费都不给你吧。”
“祁晏礼,你别这么说,那两年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们又没有结婚,也没有分割婚后财产这一说,你的就是你的,我不会要的。”
“……”
是啊。
他们只是分手而已。
可这他妈跟离婚有什么区别!
最后两个人并肩离开了这家私房菜馆,在经过那片竹林小路的时候。
祁晏礼侧眸看了她一眼,眼眶微微发红。
他希望这条小路可以没有尽头,将他们困在这里永远也走不出去。
可惜,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了路边。
路上行人车辆来来往往,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
祁晏礼停下了脚步,路灯将他高大的身影拉得很长,笼罩着娇弱的温揽月。
今晚吃饭的整个过程中,他几乎都没怎么看过温揽月。
多看一眼都会心脏不舒服。
温揽月也跟着停下了脚步,抬眸看着那双布满阴霾的俊颜,笑着说:“我今天开车过来的,那……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
这一别,可能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祁晏礼将胸膛里的那股难受压了下去,沉声道:“南岸别墅我会过户给你。”
“我说了我……”
温揽月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男人打断:“随便你卖掉,还是捐了,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不想找我的话,去找谢骏或者慕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