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脸不能捏的,你这样捏,他会容易流口水的。”
沈晏均摇着头,“成成成,他还小,我让着他。”
沈晏庭看着沈晏均吃憋,别提有多乐了,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沈晏均不能拿未未怎么样,倒是会转移,伸腿踢了沈晏庭一脚,“你昨个下午去哪了?”
昨日沈晏庭见潘玉良在营里,沈晏均也没功夫管他,他就偷懒去靶场玩打枪去了。
他立即去瞪沈元,“是不是你告的状?”
沈元脑袋摇得比未未手上的拔浪鼓还欢。
还是潘玉良道,“整个司令部都是你哥的人,你若是干了什么事,还用得着沈元来说吗?”
沈晏庭只好找沈夫人撒娇,“娘,您说说爹跟大哥,我在学堂里还有户外活动的课呢,在营里反倒要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拘着。”
沈夫人也不知道这拘着是好还是不好,但他既然说学堂里也没这么拘着,那定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她心疼看了他一眼,自打未未出生以来,沈夫人的心思几乎都在未未身上了,对沈晏庭确实疏忽了。
说起来,他也还是个孩子。
想到这,沈夫人不禁为他求起情来,“晏庭说的也对,他整日坐在办公室,是会闷的,你们偶尔也要让他出去走走。”
沈晏均跟沈司令对视了一眼,对沈夫人恭敬地道,“娘说的是,是我跟爹爹心急了些,拔苗助长了。”
潘玉良今日去营里还是帮沈晏均给名单标注的事,不过中途潘玉良出去了几次,出去一会就又回来了。
在这营里,倒不怕她有什么安全问题,沈晏均便也没管。
只是在她第十八次跑出去的时候,没忍住地问。
“你今日……”
话还没说完,潘玉良就嘿嘿出声,“我去瞧红衣跟赵副官了,昨日红衣说一天下来十句话都未说到,我去了十几次,一直在说着话呢。”
说完她还是有些不满意地道,“就是说的都是正经话。”
她这失望的语气……沈晏均都觉得好笑了。
“他们男未婚女未嫁,就算二人有情,这时候说的自然也都是正经的话。”
潘玉良翻着旧账,“那你跟我成亲前还对我又搂又抱的呢,我心里把你当姐夫,你却……”
沈晏均忍不住嘴角变了变,“你心里把我当姐夫,也要问我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那是你一厢情愿。”
潘玉良抬着下巴看他,“怎么着?还是我错了不成?”
沈晏均软下来,“那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让红衣去缠赵副官,才是真有些一厢情愿了。”
他这么想,潘玉良可不这么想着。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相信红衣一定会成功的。”
沈晏均背过身抽了份档案拿在手上,漫不经心地道,“那祝你们好运,事成了别忘了请我喝酒。”
说起喝酒的事,潘玉良不禁想到孙艳菲。
她去重晓楼那里已经三天了,按礼数,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
可孙艳菲没有娘家,这门便也回不了。
潘玉良想着,改日还是得过去看看孙艳菲才成。
红衣今日胆子比昨日大多了,看来是把潘玉良的话都给听进去了。
不过晌午才过,沈晏均跟潘玉良刚准备去休息室休息会,红衣就红着眼睛回来了。
潘玉良立即撇下沈晏均上前,“这是怎么了?”
沈晏均看着方才还搂着人,这会空空如也的手,叹了口气。
红衣摇摇头没说话。
潘玉良板起脸,“有事你就说,憋着不说可不是你的性子,也不是我喜欢的。”
红衣这才道,“赵副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