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完苍蝇,尤闽战又开始数落那招苍蝇的人,“你MD,没钱买布料大可跟老子说,穿两片破布出来也不嫌丢人!”
咆哮完,尤闽战有些别扭的转过头,不敢去看那让人心猿意马的妖娆曲线……
而完全没有那方面自觉的吴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有些不解的反问道:“泳衣不都这样吗?”
她对衣着搭配什么的不太精通,所以委托游轮上的导购员替她挑了一套差不多的。
虽然这套黑色比基尼穿在身上确实凉飕飕的,但跟其它女生选的相比,布料真的多了不止一倍。
说实话,能用那么单薄稀少的布料遮住关键部位,还不春光大泄,不禁让她对设计者的猥琐思想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到这儿,吴莨忽然顿悟了。
只见她斜着眼睛将面前的红毛狮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勾唇一笑,“尤闽战同学,你该不会又发春了吧?”
“你才发春,你全家都发春,你方圆百里都——!”险些没把自己绕进去的尤闽战猛地打住,狠狠的啐了一口,“靠,你这死女人就不能说点儿少儿有益的内容?”
“原来你是少儿啊!”吴莨非常流氓的伸手摸了一把,别有深意的弯了弯嘴角:“难怪那么容易冲动……”
“你——”尤闽战身子一僵,俊脸爆红,连带他那头张扬的红发也被气得微微发抖。
“别着急,咱们班上美女那么多,总能找到一个和你胃口的。”吴莨朝远处扬了扬下巴,倒颇有几分自卖自夸之意。
咆哮帝听罢,反倒炸了毛,“和你妹啊!老子喜欢的是你,怎么可能去找其他女人?”
“若是你非老师我不可,老师我再帮你撸两把就是了,反正你每次都坚持不了几分钟。”
“谁、谁TMD要你帮忙了!”羞得满脸通红的尤闽战作势扭头往吴莨所指的方向看去,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句堪称经典的话:有一大波张牙舞爪的狰狞美女正在接近中……
被那群来势汹汹的美女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尤闽战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终于想起了一件不算是正事的正事,“死女人,你穿得那么浪干什么去?”
“哦,我觉得昨晚那鸟挺好吃的,就找冷奕带我去岛上再打一些。”吴莨边说边掂了掂肩上的猎枪,虽然那笨鸟长得很搞笑,但烤出来的味道真心不错。
“我也去!”深山老林,孤男寡女什么的本就十分危险,再加上面前这个动不动脱衣耍流氓的女禽兽……即便那姓冷的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都TMD得被这个没节操没下限的猥琐女人撩拨的不能自已!
于是,吴莨此行又多了个拎鸟的苦力。
待两人走到昨晚宰鱼的那条小溪,同样换上清凉沙滩裤的冷奕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冷奕这才把黏在蔚蓝天空的视线撤回来,在吴莨的身上绕了两圈,最终定在后者那高耸的双峰上,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肉比原来多了不少,行动的时候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便吗?”
“这玩应跟你们夹着两个蛋蛋跑的感觉差不多,虽然有一定的存在感,但习惯成自然。”
闻言,杵在一旁的尤闽战不禁对这两个奇葩的对话感到无比蛋疼……
三人在小岛里晃悠一圈,收获颇丰,因为游轮上的大厨已经在沙滩边就位,吴莨他们把逮到的笨鸟往地上一扔,就到一边逍遥去了。
“小莨,你们去哪儿了?”晚一步从游轮上下来的祝乘飞刚一现身,就被一群女生团团围住,直至前一刻,他才终于摆脱了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生。
“去抓鸟了。”吴莨一句无心之话,听得在场男士不约而同地蹙了蹙眉。一个女人成天把‘鸟’字挂在嘴边,未免也太凶残了点儿吧?
可能是从小受的教育不同,祝乘飞和骆第天二人并没有入乡随俗的换上清凉的沙滩裤,依旧是笔挺的西装革履。
“小莨莨,本大帅帮你涂防晒油好不好?”花渠钦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顶草帽,再配上那件夏威夷式的花衬衫,险些没晃瞎一干人等的钛合金狗眼……
而吴莨则非常干脆的回了两个字:“不好。”
可花渠钦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欠揍模样,“小莨莨,那你帮本大帅涂防晒油吧?本大帅不介意你伺机窥探本大帅这堪比太阳神的强健体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特感动?特迫不及待?特想以身相许?”
“请容我慎重的拒绝。”
“为什么?”花渠钦的声音立马提高了两个音调。
吴莨学着骆第天的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太阳镜,郑重其事的解释道:“因为,你的脸皮已经厚到紫外线无法穿透的地步。”
“小莨莨~”面对吴莨的毒舌,花渠钦似是从来都只有被虐的份儿……
“小莨,海边风大,来,把这个围上。”花渠钦耍宝的功夫,祝乘飞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条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