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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哼唧哼唧的叼着一片还未烧完的喜服碎片凑了上去。
卿芜一脚踢开,扑进东泽的怀里:“东泽哥哥,我最怕凡间的狗了,不知道身上有多少肮脏的尘土。”
东泽蹙眉,刚准备拎起倒地抽搐的小白,倾欢冲了过去,用血肉模糊的身体护住它。
“仙君我错了,我愿意老实本分的做妾,我愿意给卿芜仙子缝制喜服。”
看着她匍匐颤抖的身体,嘴上不停地服软,东泽心底一阵烦躁。
也是在刚刚他才注意到,这个平时直呼他大名的女人现在叫他仙君。
他脸色阴沉:“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
倾欢一顿,没有说话。
东泽犹如猝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你谋害卿芜我已经不追究了,现在你还要与我置气,故意不叫我的名字吗?”
倾欢嘲讽的笑:“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凡人,不敢直呼仙君的大名。”
这是他口口声声羞辱她的话,如今堵得他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爱的也只有卿芜。
可为什么,她不唤自己的名字,心里会那么空。
身旁响起卿芜的闷哼:“东泽哥哥,我还是很疼,许是仙魔大战后,身体吃不消,听说吃至纯之人的血肉可以止痛。”
至纯之人?
那不就是她?就因为她至纯至善,所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倾欢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东泽看向她,眼底闪过思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卿芜又惨叫了一声。
她刚刚被火灼烧,惨叫连天,他都没什么反应,卿芜只是一点小伤他便担心成这样。
甚至化出一把刀朝她走了过来,划伤她的手臂。
啪嗒一声,血肉调入琉璃盏,直到装满整整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