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
“对了,有人跟了一路,你不去看看?”闻韶说的是谁很明显。
此刻傅临琛就坐在不远处的地方,明明是来送人的,但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实际上,是担心姜殊不想看见他。
听张航说了半小时自己的罪责,傅临琛现在还真是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用,不认识。”姜殊坚决地说。
跟真的似的。
闻韶倒是幸灾乐祸,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某人,然后露出得意地微笑。
转过头,又看着姜殊,他说:“好了,进去吧。”
“嗯,你回去注意安全。”姜殊礼貌地回应。
“好,绝对给你报平安。”
目送姜殊走进去,傅临琛跟着站起来,走到闻韶身侧停下。
“怎么?想打架?”
“没这么幼稚。”傅临琛警告他,“离我的老婆孩子远点。”
“啧,多新鲜的词儿啊。”揣着明白装糊涂,闻韶笑着说,“可我记得,你不是昨天才当半天的新郎官,今天孩子就出世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姜殊。”
闻韶耸肩,装没听见。
傅临琛懒得搭理他,带上墨镜跟着姜殊走进去,有人见他来了恭敬地打招呼:“傅先生,请跟我走这边。”
闻韶猛地回头,傅先生?
难道。
傅临琛转过身,露出更加猖獗的笑容。
闻韶差点没把牙咬碎。
该死,这时候倒想起来了。
与此同时,秦家内部都快闹翻天了。
秦正国摔碎好几个古董花瓶,怒声问:“到底是谁干的!谁去过我的书房,站出来!”
下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往前。
“爸,消消气。”
“消气,说的倒是简单。”秦正国想想都心痛,“那个项目,我可以是舔着老脸求了好些人才谈下来的,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礼。”
“什么都办好了,眼看着临门一脚,别家贼泄露消息给外界,现在到处都在传我们秦家做事不干净,上不了台面,以后谁还敢跟我们合作?”
秦韵无奈地叹气,想起来那天司夜尘送她去医院后就再也没出现。
立马喊来线人,问:“阿尘呢?”
“司先生昨晚去了酒店,今早去了机场,好像是买了去江市的机票。”
“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秦韵气急败坏。
“抱歉,小姐。”线人很是为难,“我们的人刚被扣下,还是刚刚才放回来的。”
秦正国转过身:“还有人敢动你们?”
“是。”线人懊恼地解释,“我问过他们是谁的人。”
秦韵追问:“谁这么大胆子?”
“江市傅氏集团总裁,傅临琛。”
“轰”地一声,秦韵的脑子直接空白,他是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刚开始还只是怀疑,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