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想守着你。”姜殊站起来,想去给他倒杯热水。
还没动,手腕就被司夜尘抓住,终于不再是冰凉的,而是温暖的,让人安心的。
姜殊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
“我不想喝,你坐着休息会儿吧。”司夜尘抬起手,问道,“这个是什么?”
那个红色的丝线格外谎言,姜殊解释道:“是我们那里的一种习俗,老一辈人说,只要用红丝线把两个人套在一起,不管生死都不会分开。”
听到这里,司夜尘把她扯过来,姜殊在他窗前站着,低下头就看见司夜尘在耐心的解开她手腕上的红线。
“这些你也相信?”
“试试也无所谓。”
司夜尘抬头看她,“要是我真的死了,你也无所谓?”
这句话把姜殊噎着,有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有。”她吸吸鼻子,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那么哽咽,“要是真的死了,我会自责内疚一辈子。”
司夜尘忽然笑了。
“还有点良心。”
“你不是不来吗?”提到这里,姜殊有点委屈,“我那天等你好久,都没看见你。”
“是想来的,但是……走不了。”司夜尘说。
“好,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倒是满头雾水。
“知道你不是不想来,只不过是被绊住了,来不了。”
司夜尘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好了,我没事了,你也回去吧。”
姜殊摇头,“我说了要在这里守着你,更何况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所以不能让你一个人,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
还是这个理由,司夜尘听的莫名好笑。
但是笑起来会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疼的厉害,只好忍着。
“那你在哪里休息?”司夜尘问。
姜殊指了指沙发:“那儿。”
这个沙发不算小,但睡沙发肯定还是不舒服,司夜尘把自己手上的针头拔掉。
“你干嘛?”姜殊想制止。
但是司夜尘已经拔掉了,用了旁边的棉签按住冒血的针眼。
“扶我起床。”
“你又要干嘛?”
“躺久了不舒服,去沙发上坐会儿。”司夜尘难得语重心长地道,“放心,这点伤口不碍事。”
姜殊半信半疑,还是扶着他起来去沙发上坐着。
“刚刚我出现在电梯里的时候,你们好像都很惊讶,看来我跟你老公长得非常像。”
“是很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双胞胎兄弟。”
司夜尘若有所思,“难怪连你都认错了。”
姜殊心里一片苦涩。
真是个大笨蛋。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好像从来没跟你提起过公司的位置。”
“你们江市傅家的公司实在是太有名了,跟出租车司机说了之后就送我到门口。”司夜尘继续说,“但是公司的安保工作有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