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逼到绝境,吴越干脆摊牌,“我是想借他的手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你的东西?”
“当初傅家白手起家,做出点成就后,我们吴家是第一个投资入伙的人,正好那个时候傅家碰上危机,我们家这是算帮了大忙。”
吴越忽然表情大变,声音也冷了几度:“可是后来呢,吴家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傅家是怎么做的?撤资走人,把所有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我父亲入狱,母亲操劳过度病死了。”
“难道,这些都还不值得我铤而走险吗?”
这些旧事,姜殊的确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奶奶无意间提起过,说吴伯伯小时候过得不好,让临琛多帮衬。
没想到,这其中的原因是这样,具体是怎么样的还得回去问了爸和妈才知道。
“或许其中有误会呢?爷爷和奶奶是很重情义的人,只要不触及到底线,他们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姜殊继续问,“当初,你父亲又是为什么入狱的?”
这句话问到重点,吴越选择避而不答。
“无可奉告,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他闭上眼睛,像是眼不见心不烦,“可以杀鸡儆猴,稳固你的地位了。”
“吴伯伯,你误会了,我手里的确是有很多股权不错,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接替临琛的位置。”姜殊说,“因为他还活着。”
“至于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更不会召开股东大会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也是因为看在你这么多年,为傅氏集团做出的贡献,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真的有感情也好,恨也罢,都很感激。”
吴越听着,竟然愣住了。
仿佛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但是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来公司了,你的股权依旧作数,该发的薪水一份都不会少。”姜殊最后说,“这是傅家和傅氏集团,对你的感激也是对当初的歉意。”
说完这些,姜殊就准备出去,天还没亮透,解决完公司的事情还可以回家去陪会儿消小福星。
谁知道,张航刚拉开门,程铭辛就像个疯子一样闯进来。
“保安呢?”张航大声问外面的人。
“保安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秘书着急地说。
眼下,程铭辛拿着刀架在傅坚的脖子上,慢慢的往办公室里面走。
“把门关上,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许出去。”程铭辛完全是走火入魔的状态,“如果谁敢报警,就别怪我了。”
姜殊怎么也想不到,傅坚这么多天没见人,是因为被程铭辛绑架了,难怪打过去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找人也是没有半点下落。
此时此刻,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有张航姜殊吴越,以及对面把刀架在傅坚脖子上的程铭辛。
“你想干什么!”姜殊生气地质问。
“你耍了我,难道我就不能报复回来?”程铭辛勾着唇角,“正好有个上赶着送死的人。”
“你个孽子,我可是你爹!”傅坚破口大骂。
谁知道这句话让程铭辛的怒火烧的更旺,刀口直逼傅坚的脖子,很快就出现一道血痕。
“现在没你说话的份,你最好闭嘴,否则我就让你早点下去陪我妈。”
林丽死了?
姜殊诧异的想。
难怪,这次程铭辛像是变了个人,根本就是毫不顾忌的在发疯,要是换做从前,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绝对会有替死鬼。
比如像言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