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言姌就蹲守在傅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知道上不去楼,她就在这里守着,只要看见傅临琛从车上下来,就算是他不想见,也躲不掉。
等了一个多小时,傅临琛的车才开进来。
傅临琛刚打开车门,她就发疯般的跑过去,死死抓住车门。
“怎么是你?”
言姌立马装出委屈至极的样子,“临琛,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放开。”傅临琛根本不吃这套,“再不松手,我现在就叫保安来把你赶出去。”
早知道傅临琛会这么冷漠,言姌不气也不恼,反而是听话的松手。
乖巧的站在车边,低着头很是落魄。
“临琛,我知道你讨厌我,甚至是恨我,但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只是太爱你,我爱你又有什么错呢?你可以不心疼我,却也不能伤害我。”
傅临琛只觉得,这些话完全是好无厘头,很不可理喻。
以前,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来是瞎了眼。
“适可而止。”傅临琛眼神犀利,“如果你的爱是需要,牺牲别人来成就自己,那很抱歉,我傅临琛实在是受不起。”
言姌苦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腿软的站不住,直接摔倒在地上,哭着看向他,“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些,以前你都是很爱,很宠着我的,临琛,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之间的经历,难道你全都不记得了吗?”
傅临琛依旧无动于衷。
看她这副样子,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想起她恶毒的手段,他顿时一阵恶寒,“言姌,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心狠手辣到你这个地步,那全世界都要乱套。”
“看在以前的交情,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姜殊,挑战我和傅家的底线,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往前走了两步,傅临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因为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言姌一听,顿时心如死灰。
可恨意翻滚,更加浓烈。
见傅临琛要走,言姌立马喊住他,“傅临琛!”
“是,我的确不值得同情。”她拼尽全力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走,“你难道不知道,我做这些,是为了谁吗?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们可以回到从前。”
“这样的手段,可能是卑鄙下流,但我对你的心,是干净的,我现在不强求,但是我有最后一个请求。”
傅临琛并没有要同意的意思,迈开腿往前走。
言姌在身后,歇斯底里的咆哮,“我生病了,绝症,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走到门口,傅临琛吩咐匆匆赶来的保安:“把她带出去,以后看见这个女人,只要是在公司附近就立马赶走。”
保安恭敬的点头:“好的傅总。”
“带她出去。”傅临琛最后说。
也就是这个时候,言姌发出冷笑,这样恐怖的笑声在地下停车场回荡。
让人听着,都忍不住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言姌大声地喊:“傅临琛,你还真是不留半点情面,现在能对我这么狠心,以后对姜殊,想必也是这样吧?”
傅临琛转过身,“你和她,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