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带着离婚协议去傅晚渔公司,刚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沈泾川捏着一颗葡萄喂傅晚渔。
傅晚渔含住沈泾川的手指,两人含情脉脉,眼神拉丝。
听到开门声,两人循声望过来,看到在门口站着的我。
傅晚渔一愣,急忙吐出沈泾川的手指。
沈泾川也一副受惊的模样:“傅先生,您不要误会,我只是在做一个秘书该做的事。”
他眼眶通红,一副被冤枉的样子,作势就要下跪。
“裴桉,你不要太过分!”傅晚渔咬牙切齿。
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推到。
“不许欺负我爸爸,不然我杀了你!”
我一个不注意,被推到在地,膝盖被大力撞到,立刻流血。
可我是丝毫不在意,眼睛紧紧盯着这眼前的女孩。
这就是我的女儿吗?
可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恨意。
傅晚渔怒不可遏地骂我恶毒,直接把我赶出去。
我艰难支撑起身子,独自去医院,医生说我伤的有点严重。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今天摔跤更是直接伤到肺,看片子还需要做个手术。”
“最好让家属来一趟。”
可我给傅晚渔打电话,她却直接接都不接。
我给她发短信,她也没有回。
傅晚渔没有出现,可沈泾川却带着思思来医院了。
“我告诉你,你一会装病给我装的像一点,不然真让那个杂种得到了傅晚渔的心,那傅晚渔就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妈妈。”
“你也不想再过什么玩具都买不起的日子里吧?”
思思点头,眼底满是恨意:“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妈妈从坏男人手里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