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洲没有让情绪爬上脸,他收回视线,转身要走,张锴又拔高嗓门:“你不会以为你真能和沈初在一起吧?”
“我可是什么都知道,沈初她可不喜欢你,无非是在利用你。”
贺致洲再次停下来回头看他:“所以呢?”
“所以,你别以为你在沈初那是不一样的。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听到了吗,我说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还有呢?”
张锴本就上头,被嫉妒冲昏头脑,他只要闭上眼想到沈初和贺致洲回发生点什么,他心里不管怎么着都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看贺致洲春风得意,好像什么都在他掌握中,这才是让他最不能忍耐的。
“沈初心里有其他人,你和我一样,你用不着得意。”张锴就想撕开他脸上的面具,凭什么认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得不到沈初,在酸我?”贺致洲毫不留情面嘲讽,“张锴,你挺幼稚的。”
“幼稚?”张锴咧嘴笑,“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几次三番跑到我那找人,还威胁我,难道你不幼稚?”
贺致洲则解释为:“沈初是我的人,我关心她不是理所应当?倒是你,别再带她做坏事,离她远点。”
最后一句是在警告他。
直接撕破脸了。
但是张锴可不怕他什么警告,他这几天被刺激的够多了,谁都能骑在他头顶上撒尿拉屎,包括贺致洲。
“做坏事?你倒是提醒我了,是沈初要做坏事,可不是我,从一开始,她就想做坏事,我可是拦过的。所以你可千万别把自己当回事,在沈初那,我们都是一样的。”
张锴脸上全是嘲讽。
贺致洲却笑了下,懒得和他争个高低,完全没有必要。
贺致洲没有理他,淡淡掀弄着嘲讽,转身就走了。
张锴狠狠骂了句脏话,气得抓了把头发,一股气死活憋在胸腔里什么都说不出来话,尤其是贺致洲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里,沈初也是。
张锴回到包厢,坐在张父身边,刚坐下,张父就问他:“又去哪里了?”
“不知道。”张锴没个正经。
“给你叔叔们敬个酒。”
“不要。”张锴一口拒绝,他很冷声说,“我不喝酒。”
“这么大脾气?”张父黑了脸,“既然这么不愿意,那就滚出去。”
其他人纷纷劝张父别动怒,有话好好说。
张锴起身头都没回就走了,重重摔了下门。
张锴没离开多久,就接到黎女士的电话,黎女士开口骂他,劈头盖脸的,“你要是这么不情愿你别回来,又把你爸气到差点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