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离开了棋桌,喊了戚初九,到了棋馆后院。
两人来到了棋馆后院的一处僻静之处。
“初九,”宁仪韵说道,“方才,我同那邢蕊儿说了几句话,可以肯定会,散播我流言之人就是她了。”
戚初九神色凝重,说道:“嗳,东家,那怎么办?难道放任她传播东家的流言,诋毁东家的声誉?”
戚初九顿了顿说道:“报官?我们告到官府,告她散播东家的流言,诋毁东家的声誉?”
宁仪韵摇了摇头:“报官是没有用的,关于我生父宁贺,和生母娘家的事情,她所说的确实是实情。
只不过她故意把两件事情合在一起说,用来针对我。又故意引导旁人,让世人都觉得我是歹竹里出的歹笋,品行德行一定低劣。
但是这个官府是管不了的。”
“这……”戚初九俊秀的美貌一拧说道,“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宁仪韵眼睛一亮,眼带笑意,说道:“初九啊,你一定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以彼之道还之彼深。”
戚初九茫然道:“初九孤陋寡闻,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句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宁仪韵咯咯笑了两声:“不怪你,不怪你,没有听到过就对了,听到过才不对。”
这句话是宁仪韵前世金庸大大《天龙八部》里的名句,在她那个时代,这句话几乎人尽皆知,但是在这个时代,没有金庸,没有《天龙八部》,没有这句话。戚初九要是听到过,才出了鬼了。
戚初九神色疑惑:“东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又该如何行事啊?”
宁仪韵说道:“这邢姨娘啊,刚才同我说,嘴长在她脸上,她想同谁说就同谁说,想说几遍就说几遍。
呵呵,我深以为然啊。”
宁仪韵顿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在散播散播她的流言吧。”
“散播她的流言?”戚初久讶异的说道。
“邢大人的远房侄孙女,卢丞相嫡次孙的姨娘,邢蕊儿,在珍珑棋馆下棋时作弊,被人逮了个正着。
在珍珑棋馆污蔑我作弊,又被逮了个正着。
邢蕊儿怀恨在心,心生怨恨,所以才在珍珑棋馆散播我的流言。”戚初九点了下头:“好。”
下棋作弊,为人不齿。
污蔑旁人作弊,同样为人不齿。
被人揭穿之后,还不知悔改,反而因此而心生怨恨,从而散播珍珑棋馆东家的流言,更是为人不齿。
这流言散播出去,这邢蕊儿只怕要声明扫地了。
“好,让婆子伙计们在棋馆里散播这个流言,邢蕊儿只有一个,而我们棋馆的婆子伙计加起来有十几人,这流言散播起来,一定会传的极快。”宁仪韵说道。
“是,东家,我们那么多人,估计一两日,棋馆里的传言就会变了。”戚初九说道。
“恩,好,没有旁的事了,我们去棋馆大堂吧,”宁仪韵说道。
戚初九的脚步却没有动,朝宁仪韵看了一眼,动了动嘴唇,神色迟疑,似乎欲言又止。
宁仪韵问道:“怎么了?初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
戚初九咽了口唾沫,说道:“东家,如此一来,这邢蕊儿大约会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