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床上,嗅着枕边淡淡的薰衣草味渐渐入眠。
接连一个星期苏沁雪回到家都是空荡荡的状态,她意识到一些不对劲,学校外出活动一般三四天就回来了,这次时间长不说,沈倦也未曾联系自己。
她打开手机发消息问沈倦什么时候回来,入眼却是红色感叹号。
女人蹙了蹙眉,拨打了几次电话却都是忙音。
“查查沈倦去哪研学了?”
不一会儿,助理支支吾吾地回来报告。
“沈先生南下了。。。。。。”
苏沁雪愣住,“这次研学去这么远?”
“不是研学。”助理努力缩了缩脖子:“沈先生申请了南方的交换生名额,一周前已经出发了。”
苏沁雪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愤怒:“哪所学校?哪个城市?”
助理闭了闭眼:“因为是随机制的,所以只有沈先生自己才知道。。。。。。”
‘哗啦!‘一声,文件七零八落地洒落在地上,水杯浸湿了苏沁雪的衣袖。
“不知道就给我查,给我掘地三尺地查!”
女人脸色阴沉地可怕,眼底的冷意比冰窖还要冷上几分。
助理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外面的人纷纷屏息凝视地敲着键盘。
诺大的楼层安静的只有键盘敲击声和指针转动声。
苏沁雪走出办公室,想要回家求证一下,她不信沈倦一个大活人还能从她眼皮底下溜走不成?
“沁雪。。。。。。”
走廊里,秦照眼睁睁看着苏沁雪无视地与自己擦肩而过。
是怎么了这么紧张?她如此精致的一个人,此刻连衣袖湿了都不在乎,秦照鲜少看见苏沁雪如此失态。
上一次看见,还是沈倦出车祸的时候。。。。。。
苏沁雪回去后就直奔衣柜,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空的。
沈倦的衣服全都没有,好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平时房间昏暗,如今苏沁雪仔细一瞧洗漱台上更是一样东西都没有。
苏沁雪死死咬着红唇,她垂眸看到一封信以及一张银行卡。
她认识那张银行卡,是沈倦父母留给他的遗产,曾经她亲手交给他的。
如今又回到她手上,意味着。。。。。。他想要划清跟她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