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就站在院门口,确定折月真的走了,这才吩咐门口的守卫,不许再放任何人进来。
“走了吗?”
霜枝还站在房门口。
明珠点头。
“少夫人吃了,如何是好?”
霜枝低声问,“万一里面有点什么东西,可怎么得了?”
明珠皱了皱眉,没说话。
二人快速进了房间,岁寒围着靳月兜圈子,双手抱胸,好似在她身上找什么?可走了好几圈,岁寒也没找到一场,只得挠挠后颈,“东西呢?”
“之前我不是给你变过戏法?”
靳月笑着捋起袖子。
洁白的皓腕,袖口空空,什么都没有。
那一罐花生酥,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只是岁寒一转身的功夫,按理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藏起来。
桌上桌下,帷幔后,床底下,柜子里。
岁寒都没找到,也不知靳月将那罐花生酥藏在了何处?
“少夫人?”
霜枝担虑的上前,“您真的吃下去了?”
靳月笑了笑,“你当我傻?我不要命,肚子里的这个怎么办?”
手一伸,瞧着她从岁寒的肩头抚过,指尖便捻了一粒花生酥。
“怎么在这儿?”
小家伙目瞪口待的瞧着她。
靳月轻轻一弹,花生酥便轻而易举的落进了杯盏里,合着杯中水,发出“叮咚”
声响,裙子掀开一脚,装着花生酥的罐子就在脚边隔着,奈何隔着裙摆,足以掩人耳目。
“我都说了,是障眼法!”
靳月缓步行至桌案前坐下。
霜枝快速将罐子抱起,轻轻的搁在桌面上,“少夫人,那奴婢去换了它!”
“为什么?”
岁寒不解,“是有毒?”
靳月默不作声的端起杯盏,瞧着泡在茶水中的花生酥,凑上去轻嗅了片刻。
“少夫人?”
明珠疾步上前,往常虽然知道这东西有些怪异,但少夫人也不曾做过这样的举动,今儿是不是闻出别的味儿来了?
靳月摇头,轻轻的将杯盏放下,“没什么大碍,就是觉得方才我转身时,她盯着我看,我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便仔细检查一番。”
霜枝快速取了银针,探入水中。
银针未有变色,无毒。
见状,在场的所有人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无毒自然是万幸。
“有些毒呢,不是用银针可以验出来的。”
靳月挑眉望着众人,“比如说一些慢性毒药,它是一点点的掺合在饮食中,由你的日常习惯浸入,最后累积到一定的分量,才能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