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意见,我还想把你的脸弄破,还要在你的身上戳好几个血窟窿,然后养着蛊虫——”苗青儿一边哭一边对我说。
“看来你不仅对我有意见,而且意见很大。”我遗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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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给我闭嘴!”
“……”
苗青儿闭嘴了,坐在地上仰起挂满泪痕的小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听我的话闭嘴,只觉得现在的我比刚才可怕了许多,于是她情不自禁的闭嘴了。
“和你的所作所为相比,对你的这点惩罚又算的了什么呢?”我一脸讥讽的看着她,冷笑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替沈鸿儒做事,拿西域毒花企图毒死我们,幸好我发现的早,否则就被你得逞了。现在又潜入军营里冒充成杨乐的样子偷袭我——就允许你来杀我,不允许我来杀你?”
“你拿钱替沈鸿儒杀人是天经地义,我杀你就是禽兽不如?这是谁定的规矩?”我盯着苗青儿,眼眸里戾气像野草一样蔓延开来,声音也仿佛受到了感染,带着一种森然杀气:“再说了,你会破相毁容,这也是你自作自受,你以为就你会出其不意用毒血毒死我吗?我不管你为什么帮沈鸿儒做事,但是既然来杀我了,那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你不是第一个过来暗杀我的刺客,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一番话说的苗青儿一愣一愣的,但是愣了半晌,苗青儿就咧开嘴笑了起来。
笑的很疯狂,和刚才的哭声一样疯狂。
尖锐、刺耳、仇恨、并且——冷若寒霜。
“李昊,我以我苗疆圣女的名声发誓,今后,你我只能活一个,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那还是你亡吧。”我撇撇嘴,讥讽的笑道:“今天打不过,搞的以后就能打得过我似的——你怕是活在梦里。”
说真的,我一直很怜悯一类人——那种实力不如别人被人打败后嚷嚷着几年后再来找你报仇的人,现在打不过搞的以后打得过似的。
时间在走,每个人都在进步,没有谁是一尘不变的。
“你——”
苗青儿两眼一黑,有种背过气的感觉。
被气的。
我的一张嘴,真是太毒了。
我缓缓朝苗青儿走去:“我这个人做事情不喜欢留尾巴,斩草,就要除根。”
“你想干嘛?”看见我朝她走来,苗青儿眼神阴沉的盯着我。
“你说呢?”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说道:“这里是一片炼油厂,你说我要是偷偷把你做了,会有谁知道?”
“你想杀我。”苗青儿面不改色的问道。
“这是很显然的答案了。”我耸耸肩说道。
“你不敢。”苗青儿无所畏惧的看着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我笑着反问道。
“第一,我是苗疆的圣女,统领苗疆数百名草蛊婆,我要是死在大都市里,群龙无首,那数百名草蛊婆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找你报仇的。”苗青儿咯咯的笑了起来:“从此以后你的生活将会在无尽的暗杀和毒杀中度过,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搞不好你的被子里,就会出现一只虫子、一条毒蛇。还有,你要小心你的亲人,就算杀不了你,杀光你的亲人,也是很轻而易举的做到的——据我所知,你还有个妹妹对吧?”
“……”
我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苗青儿。
看着我的表情,苗青儿得意的笑了一下,似乎在报毁容之仇。
她顿了顿,傲然一笑,说道:“这第二嘛……我是苗疆圣女,我想要走,凭你,还拦不住。”
话落,她就飞快的从长命锁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来,狠狠的向地上一砸。
砰!
枯黄的烟雾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