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姜玥刚洗过澡,身上散发沐浴露的清香,很好闻,清新宜人。
很适合她。
她不用香水,身上的味道是自然的体香。
陆呈洲对味道很敏感,很喜欢她身上很自然的味道。
梁姜玥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抗拒不了,陆呈洲是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人,好像之前没碰过女人似得,开了荤跟大开杀戒似得,一旦要起来没完没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体能悬殊是与生俱来的,何况是她,不爱运动,天生柔弱,他的手臂是她两条胳膊的粗度,使劲的时候,肌肉一鼓一鼓的,让人血脉喷张。
梁姜玥是艺术生,对人体构造格外了解,画过不少欧美男性,而陆呈洲的体格是比她临摹过的男性里面还要健壮有荷尔蒙的。
这种体格放在古代的话,是十分吸引异性的。
当然,现在也是一样。
只是她不敢,性格到底含蓄,没有那么开放。
……
晚上回到陆家,梁姜玥想跟陆呈洲错开时间段,陆呈洲不让,在车里开玩笑说:“自然一点,越是欲盖弥彰,越是令人怀疑,平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紧张,有什么我给你兜着。”
他这番话确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但梁姜玥根本不敢掉以轻心,她很担心会被看出端倪,可是陆呈洲偏偏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坦荡荡得仿佛准备随时跟陆家摊牌似得。
梁姜玥光是想想心脏都快窒息了。
今天还是初一,陆家格外热闹,家里来过不少客人。
他们一前一后进到屋里,佣人跟陆呈洲说:“刚刚夫人还想打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人呢?”
“在正厅,有客人。”
陆呈洲回头看梁姜玥,“进去打声招呼。”
梁姜玥点点头,回来是得打声招呼的。
此时正厅坐着陆父的同事,陆夫人和陆父一块招待,聊得正热闹。
陆夫人看到陆呈洲领着梁姜玥回来,当着客人的面,不好发作,十分注意表情控制,说:“呈洲回来了,姜玥也来了。”
说着介绍给客人认识。
客人跟陆父一样的年纪,职位差不多,直夸陆呈洲一表人才,威风凛凛,继承了陆夫人出色的样貌,夸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以后比陆父还要厉害。
这些话,陆呈洲听听算了,从来不当真,倒是陆夫人喜笑颜开,很喜欢听些奉承话。
陆父宠辱不惊,说:“谬赞了,犬子一向顽劣,他啊,少让家里操点心,就谢天谢地了。”
“这话说的,要是呈洲还顽劣,我家那个岂不是更无药可救,老陆啊,你可别谦虚了,我们单位哪个不知道呈洲的事迹,都想要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儿子的,想要这么一个女婿,女婿算半个儿子。”
陆夫人勉强笑笑,只有知道事情的人知道她的笑有多少意思。
这些话对陆呈洲来说没有任何反应,他听得多了,只是碍于长辈的脸面。
梁姜玥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安静得如同花瓶摆件,没有她说话的地方,她也不擅长交际,在陆家这么多年,唯一擅长的就是做好她的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