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洲说:“难道你想和我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梁姜玥攥了攥手指,“……小舅,我们的情况,你都知道,夫人不会同意……”
“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我负不负责是我的事。”他要是连自已婚娶都决定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梁姜玥还是惶惶不安,一双杏眼被水雾弥漫,像受了惊的小鹿,身子也是颤颤巍巍的。
说话间,陆呈洲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让他皱紧眉头,是他姐姐陆菡的电话,陆菡近几年在新加坡定居,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
梁姜玥也看见了,这是她户口本上的养母,当初也是陆菡带她来到的陆家,但对她不闻不问,从来不拿她当回事。
他接了电话,陆菡的声音响起,“呈洲,在忙么。”
“什么事?”陆呈洲干脆利落道。
“旎旎明天早上的航班,你要是有空,去接她一下。”
陆旎是陆呈洲二哥陆蔚然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八岁,陆蔚然是驻外大使,常年在国外生活,很少回来,妻子女儿跟着他一块在国外生活,逢年过节也没有时间回来。
陆呈洲应了一声,“知道了。”
陆菡顿了顿,又说:“那个孩子最近怎么样?”
“什么孩子?”
陆菡似乎不太想提名字,过了会才说:“梁姜玥。”
陆呈洲笑了声,“您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相亲相得怎么样?”
“您自已回来了解一番不就清楚了?”陆呈洲对陆菡没有什么耐心,“我还有事,先挂了。”
不等陆菡回答,他直接挂断电话。
梁姜玥都听见了,小声询问:“陆旎要回来了?”
她和陆旎小时候见过,是在一次春节,陆旎全家都回来了,她才是陆家真正的小公主,众星捧月,只要她想要,撒个娇,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得到,就连陆呈洲的疼爱,也是光明正大、随随便便能拿到手。
陆旎才是陆呈洲有血缘关系的晚辈,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辈和晚辈。
梁姜玥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陆呈洲撩开她脸颊旁的碎发,“嗯,明天的航班,我去接她。”
梁姜玥要从他身上下来,刚动一下,腰身立刻被他钳制住,“去哪?”
“我想回去了,很晚了,再晚点回去会吵到室友睡觉。”
“回我那。”
陆呈洲的眼瞳毫不掩饰对她强烈的占有欲,紧紧盯着,“姜玥,我的态度很明确,你最好别再拒绝我。”
梁姜玥的心肠一时软了下来,不敢再说什么话。
回到平山,一进屋,梁姜玥便被抵在门板上吻,陆呈洲似乎早就想这样做了,手掌沿着她的脊背往下,大掌张开,五指并拢,用力收紧,抓了个满怀,用力一托,她的双腿离地,银色的高跟鞋掉在地上,后背紧紧贴着坚硬的门板,呼吸被堵住,被困在他坚硬的胸膛里。
他个高,和她有明显的体型差。
她的双手无力放在他肩上,被吻得快要缺氧的时候,他才松开,嗓音低哑问她:“脖子上的蝴蝶结呢?”
“蝴、蝴蝶结?”
她气息不稳,胸口快速起伏,眼尾潮红。
“晚上不是穿的那身裙子么?脖子上还有蝴蝶结。”
“那、那是表演穿的衣服,一般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