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凡生怕陆曦反悔,又突发奇想喊他去给谢枭擦药。
所以一进房子就迫不及待脚底抹油,拖着毛球溜得飞快。
陆曦在身后喊他:“你不吃点东西吗?”
听见陆曦的声音,林非凡不仅没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不吃了,你们早点休息!”
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模样让陆曦不禁怀疑,谢枭到底对人做了什么?
林非凡躲回离其他两间房远些的房间,关上房门,确定陆曦没有追过来,才松了口气靠着门坐下。
他气喘吁吁,抱着毛球的狗头使劲儿揉了揉,感叹到:“我们两个难兄难弟啊……”
希望这个世界对单身狗友好一点,他不要成为天打雷劈小情侣play的一环。
夜里,陆曦简单收拾一下自已,提着医药箱去给某个等候多时的怪物处理伤口。
陆曦特意嘱咐过,严令申明要他自已洗完澡,乖乖换好衣服,她才会过来。
所以这会儿的某人刚从浴室里出来不久,深邃的眼眸被水汽氤氲,透着几分慵懒随性。
薄唇微微泛红,像是被热水蒸过的色泽,非常秀色可餐……
他趴在床上,下巴垫着枕头,脑袋歪向一侧,几缕碎发凌乱散在额前。
因为趴着的姿势,宽松的衬衫被拉扯,露出一小截精瘦白皙的腰肢,手臂随意捶在床前,无聊地轻晃。
余光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动了动身子,漫不经心地开口喊她:“小乖。”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未散的慵懒,像一把小勾子落在陆曦心上,她心跳莫名快了几下。
陆曦眼神飘忽,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人的衬衫压根没扣扣子,白花花的精壮胸膛挑战着她的视线。
但擦药本来也是要脱衣服的,好吧是她没考虑到现实情况。
陆曦在心里默念两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瞬间恢复清心寡欲,一本正经坐到床边。
“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谢枭拉着衣服两边往下一扯,衬衫半挂在他胳膊上,要掉不掉,反而比全脱光更加诱惑人。
陆曦目不斜视,紧盯他背后的伤口,其余不该看的地方一眼也没多看。
她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心已经变得和她的菜刀一样冰冷,再也不会被男色诱惑了!
陆曦抖着手,拿起沾了碘伏的棉签,给被水泡得发白的伤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