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瑶瑶送到好友家,又向单位替我请假三天,把我关在房间里日夜折磨,我没下过床,也没合过腿。
在那之后我学聪明了,药全都放在办公室,也是自那以后,我开始攒钱,有意识地寻找机会。
既然不能离婚,那就只能丧夫了。
下了出租车,江澄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从前他只在新闻中见过春运,今天还是第一次身临其境。
江澄家境不差,作为独子,公婆在钱财方面从来没亏待过他,但他非要没苦硬吃,自己找罪受。
乌泱泱的人群进进出出,江澄站在原地踌躇不前,明显是打了退堂鼓。但海口已经夸下,要是临阵脱逃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以他面子比天大的性格,就算咬碎了牙也得坚持。
我们刚到进站口,江澄就被后面的人踩掉了鞋。
“挺大一老爷们磨磨唧唧的。”
江澄正要回怼,却被后面冲过来的人群挤散。
候车室内声音嘈杂,各种味道堆积在一起实在难闻。
瑶瑶无精打采地揉了揉眼睛:“妈妈,我难受。”
我从江澄手里抱过瑶瑶,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口罩,又从包里取出一个递给江澄。
他面色发白,却仍然嘴硬道:“这点苦都受不了,真是废物。”
闻言,我也懒得管他,直接拆下包装自己带上。
。。。。。。
火车开始检票,浩浩荡荡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我一手紧紧握住瑶瑶缓慢前进,另一只手从包里翻出江澄的身份证。
他漫不经心地继续刷手机,“你替我拿着就行。”
“得你自己拿,我和瑶瑶是卧铺,你是硬座,我们不在一起。”
江澄猛然抬头,一把扯过我的手腕,拽得生疼:“你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