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敌人会不会从流道南撤,这个秦晋还真不相信。
毕竟大炮轻则数百斤,重则上千斤,这冬季虽然是旱季,可河道淤泥太软,根本承受不住大炮的重量。
突击队刚修好阵地,草草吃过早饭,敌人的先头骑兵便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秦晋赶紧喊道:
“所有人注意,注意隐蔽,放先头骑兵探马过去,乌兰巴托派几人带花机关在后面一两里的地方给我活捉他们,记得把战马带回来。”
乌兰巴托回道:
“是,我让蒙格儿去,他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对面的拴子也挥了挥手示意明白,众人赶紧将砍来的树枝插到地上,炮也用自制伪装网布盖上,马藏丘陵背湾处,人也埋伏起来。
踏踏踏……
两骑探马很快就策马而来,在丘陵峡口减缓速度看了看,没察觉什么异常后,便向身后打了打旗语便继续往前奔去。
等了一个多小时,一队长长的辎重兵马在几十个骑兵的护送下临近了埋伏区。
秦晋仔细的观察着对手,打头的是二十来骑开路,百余米的押运队伍两旁皆有十来游骑警戒,最后垫后的是十来骑骑兵。
队伍中6门75毫米野炮,6门75毫米山炮,1门105毫米榴弹炮,24门75毫米迫击炮,6门150重型迫击炮。
除了大炮,还有几个军官模样的护着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
秦晋示意把先头骑兵放给后面的拴子他们,自己这边重点关照辎重部队。
随着敌人完全进入伏击圈,秦晋让乌托木儿挥了挥用竹竿临时制作的信号旗。
不过半刻,呼呼呼的炮弹声就从后方划破空气而来。
轰轰轰!
三声巨大的爆炸声顿时将辎重队伍炸开了花。
徐二娃见雷大大和陈幺弟那边开炮了,他也不示弱,赶紧下令6门75毫米迫击炮同时开炮。
轰轰……
一阵阵爆炸声把整个队伍炸得人仰马翻。
骑步班的弟兄们也不甘人后,对着骑兵们就是一顿招呼。
秦晋和乌托木儿维尔维尔三人也提着花机关对着后面的骑兵就是一顿突突。
不过对面的敌人反应也很迅速,骑兵们有的也配了花机关,对着这边高地就是一连串的射击。
秦晋三人打得正欢,见有人用花机关反击,顿时集火向他们扫了过去。
两三轮炮击后,下面的大部分人马已经没了还击的力量,骑兵们见势不妙,赶紧回转马头纷纷往后撤退。
在骑兵刚撤出炮火覆盖范围时,秦晋和维儿唯尔便同时注意到了他们,二十来骑护着几名军官和一个穿黑西服的男子疯狂往后撤离。
二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转身翻身上马,维儿唯尔咿呀咿呀的扯了几嗓门,正在帮骑步班突突的乌兰巴托等人便飞快转身向马跑去。
一行18骑如流星般往溃逃的骑兵们横切而去。
一路上花机关的突突声和莫辛纳甘的脆响声让本就不多的敌骑纷纷落下马来。
等到秦晋他们断了剩下十来骑的退路时,他们这才一拉马缰停了下来。
顿时双方就这么诡异的陷入了真空,秦晋正要提枪射击,对面一个军官开口高喊道:
“且慢,我们不开枪!对面的长官请出来说话!”
秦晋混在骑兵队伍中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有话说,有屁放,整什么幺蛾子!”
对面的军官道:
“长官,我们认栽,请下令停止攻击!我有重要任务,事关你我各自阵营的共同存亡,不可胡来!”
秦晋一听,来了兴趣,他这样的底层炮灰什么时候知道过事关阵营存亡的大事了,这个瓜确实得吃。
于是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