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并没有接凤德文的话:“盛泰福可是你那个好儿子和好女儿开得铺子,她可是得了近十万两银子。”
凤德文终于找到了重点,他回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红锦:“银子呢?”
如果现在红锦答一句没有、或是不知道,他一定会把红锦一脚踢到地上,再踩上一脚去逼问:容家?如果他有十万两银子,还用得着容家吗?用不着容家了,他还怕容家什么。
有了十万两银子,他是巴不得和容家毁了红锦的这门亲事,免得容家给红锦姐弟撑腰,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中。
“凤老爷,你如果问银子的话,问大姑娘就问错了人。”花明轩站了起来,他摇着扇子正对一个丫头坏笑;话虽然是对凤德文说的,可是他却连看也没有看凤德文。
凤德文一愣,“哼”了一声儿:“这是我们的家事!”
“凤老爷是在问盛泰福卖生丝的银子在哪里,此事问大姑娘她是不知道的。”花明轩回过头看向凤德文,一派的散适。
“呃?”凤德文又是一愣,不过银子二字已经让他快要疯狂了,立时追问:“问谁?浩宇?”
“不,问我。”花明轩用他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对着凤德文展颜:“在下恭为盛泰福的大老板。”
宁氏闭嘴了,她看到花明轩站出来之后,十分聪明的闭紧了嘴巴:因为她知道花明轩当真和她过不去,她的知府父亲是救不了她的。
而凤德文不知死活,是因为他不知道花明轩和胡正豪二人曾经做过什么。
“问你?”凤德文血红的眼睛打了一番花明轩,忽然间想起儿子的确是说过要和花明轩、胡正豪一起做生意的:“你居然敢骗我女儿把生丝卖给你?你现在把卖生丝所得银子全交给我便罢,不然……”
花明轩对着凤德文笑得正灿烂,闻言淡淡接了一句:“不然如何?”
“不然我和你一起去见官!”凤德文说这句话时看了一眼宁氏,他发现刚刚对宁氏有些太过份了;嗯,为了十万两银子,他可以留一千两银子给宁氏——都留给她?就算是他刚刚亲口答应的,也不可能。
唐伟诚咳了两声转过头去,他实在是没有见过比凤德文更蠢的人。
花明轩的笑容如同是三月明媚的春光:“你凭什么认为官府会把银子断给你?凭凤夫人吗?如果你真是打这个主意,我这个晚辈提醒你一句,你还是问问你的夫人,她敢吗?她的父亲敢吗?”
凤德文听得又是一愣,花明轩这话的口气也太大了吧?可是他却看到宁氏偏过头去并没有看自己,并且也没有要反驳花明轩的意思。
这一下子,他是真得愣在了当场,花明轩如同三月阳光的笑容,此时对他来说却好像是寒冬的北风:他出一身的冷汗。
花明轩是什么来历?他看向宁氏以目相询,可是宁氏低下了头不理不睬。
红锦淡淡的道:“父亲,那银子不是女儿的,所以女儿拿不出十万两银子给父亲——您不会生气把女儿赶出去吧?”
凤德文回头看向红锦,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女儿一般;也的确是第一次,因为原来他从没有认真的了解过这个女儿。
五千两,十万两。
凤德文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张嘴就喷出了一口血,然后跌坐在椅子上:他不能接受那价值十万两银子的生丝,他只得了五千两!
这个差距太大了,大得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花明轩他招惹不起啊,所以这口气他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
“你们、该死!”凤德文恨恨的瞪着宁氏和季氏。
现在他又不敢得罪容家了,自然要把一肚子的怒火都撒到宁氏和季氏的头上。
红锦,他当然恨;可是现在的红锦不但手握他的三成铺子,而且还是很有银子的主儿,再加上容家:他只能把恨意咽下去。
这个女儿,他现在可是招惹不起的。
活了几十年的凤德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居然连自己女儿的脸色也要看;他现在微生悔意,如果早几年他待红锦好一些,眼下也许就能把铺子直接要过来了。
悔,凤德文第一次后悔这些年来待红锦姐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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