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连城连忙还了一礼,扶起红锦来:“大妹妹放心,那、也是我的弟弟,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救出浩宇,并且还他一个清白!”
红锦再次福下去相谢。
容连城却扶住了她:“你应该去给花公子、胡公子见礼,没有他们相助,怕是我们在那边有商铺也救不得浩宇。”
他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要五六日才能赶到:这五六日要保得住浩宇,就要告花明轩的信鸽了——用鸽子给容家的商铺送信,让他们想法子无论如何都要拖住官府审浩宇的案子。
红锦听到容连城的话便明白了,转身还没有行礼,胡正豪便道:“我和容兄一起去吧,到时有个什么事儿也好打个商量。”
他和花明轩是浩宇的朋友,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容连城和红锦是未婚的夫妻,怎么着先开口的也不能是他们兄弟;所以在容连城一开口,胡正豪便应了此事。
花明轩看了容连城一眼:“还是我和容兄一起去吧。”他是聪明人,有些时候是要避避嫌的。
胡正豪道:“你去不是白给?你在那边可有认识的人?虽然我认识的人到那里还有一天多的路程,但到底还是能用上的;而且你的这身板,能吃得了日夜骑马的辛苦吗?不要去添乱了,到时有个什么变故,容兄还要照顾你。”
花明轩还想说话时,容连城一礼到底:“凤家就如龙潭虎穴,大妹妹的安危在下就拜托给花兄了。”
容连城如此说了,花明轩也就没有再推辞,还了一礼几个人商量好之后,胡正豪便和容连城以做生意为名,借口去天川城带了几个人便骑马走了。
红锦和花明轩送走两人之后,依然是心神不宁:她知道自己应该留下来、应该镇定是一回事儿,但是能不能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至少眼下她还是做不到的,需要点时间。
花明轩并没有多劝红锦,应该说得话都说了,现在红锦需要就是自己静一静;他叮嘱了红锦两句之后,便起身出去了;现在城中只余他一个人,他的事情便多出了很多来。
红锦并没有在房里怨天尤人,也没有只是任由自己去担心焦虑,她强迫自己去想事情:想宁氏会接下来做什么,想自己应该如何做。
虽然眼下她不太可能想出好法子来,但是却可以稳下心神来;过了一个多时辰后,红锦已经能认真的思索事情:这一次,在凤家她不能依靠任何人,她只有她自己。
因为五娘不会帮她救浩宇的。
宁氏现在做什么呢,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浩宇出事儿了呢?接下来她会怎么做,她应该不会放过自己的。
红锦想到此处,叫过来春雪让她出去打听一下,今天宁氏都做了什么、见过什么人。
春雪过了少半个时辰回来,宁氏上午在休息,到了快中午时被金绮搅了起来,一直到现在金绮也没有离开那里;除了金绮和府中的管事娘子,宁氏还见过旺财,现在刚刚请了五娘过去议事。
红锦听到这里微微皱眉:旺财?他现在已经无职事,宁氏见他做什么?至于请五娘过去更让她猜不透,就算是五娘不会助红锦,但也绝不会助宁氏:这一点宁氏比谁都清楚,那此时她请五娘有什么用意。
想了一会儿,红锦起身:“这个时辰也不早了,应该去给夫人请安了。”她决定过去瞧瞧,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能牵制得住宁氏?
她还没有起身,就听到五娘的声音传进来:“锦儿,我还没有进屋,你就要出去?这么不喜欢你五娘来啊。”
红锦心下微微一愣,虽然因为浩宇的事情没有闲心说笑,但她的脸上还是挂上了笑意:“五娘?这是哪一阵风把您吹来了,自我病好之后您还没有来过我这里呢;春雪,你还不去拿我们的好茶。”
浩宇的事情,她并不打算让五娘如此早知道。
五娘是一脸的喜色,进了屋便拉着红锦的手坐下:“不用什么好茶,我只是过来瞧瞧你;昨儿可是气到了?她的确是太过欺人,居然能说出那种混帐话来。”
红锦笑着摇头:“气到的人可不是我。”
五娘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说得也是。看她那样子我就笑破了肚子,锦儿,你当真是给五娘出了一口气啊。”她又说了几句昨天晚上的事情后道:“今天锦儿把那个金绮收拾了一顿?我去时她哭得眼睛好像桃子一般。”
“我本来以为她哭得这般和昨天晚上的手帕有关,不想听她言下之言倒是因为你今天所为——那是个没有脑子的,以后你还是离她远些为好,免得被她咬一口不是。”
红锦甩了甩帕子:“我哪里有怎么样她?是她要来打我不小心跌到池子里去了,我没有去找她评理呢!夫人,她那里怎么样?”此事她在等宁氏的反应呢。
五娘笑得眉飞色舞:“她病倒了,这一次是当真病倒了;这不,叫了我过去,把府里的大半儿事情与府外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我——,和你。”
红锦一直微笑着,听到最后两个字时愕然:“和我?!”这怎么可能,宁氏现在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才是真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