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陈编辑打电话说:
“我的新书稿,《爱是一种信仰》给你发邮箱了,你看一下。”
陈编辑说:
“好的,稿子没问题的话,先打一部分钱给你。”
我说:
“好的。”
一下子轻松多了,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有点苍老,胡子长长了,折腾了一番,又照镜子,还是有点苍老,于是刮了刮胡,干净,也精神了一些。在小区旁边的广场逛,逛着逛着就走到蓝色酒吧。点了一支烟,站在酒吧门口,看着一对对男女或一帮哥们进进出出。
绚丽夹着烟,出来咳嗽了两声,看见我说:
“怎么不进去?”
我说:
“没钱。”
绚丽一脸的不相信,说:
“大作家没钱,我请你。”
我说:
“不用,简会请我的。”
她笑了一下说:
“看来今天只能我请你了。”
“什么意思?”
“她走了。”
“去哪了?”
我急切地问。
“不知道,走了一阵子了,酒吧转给一个中年男人。”
“她还回来吗?”
“不知道。”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
我扔了烟进去,里面烟味缭绕,混杂着香水味。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白衬衫,走过来问我:
“喝什么?”
我说:
“你是老板?”
中年男子说:
“是,刚接手。”
我问他:
“简去哪了?”
他说:
“南方。”
“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她是南方人,你是她·····”
中年男子迟疑了一下。
“我是她朋友。”
绚丽坐在我的对面,冲着服务员叫了威士忌,给我眨了眨眼,笑得妩媚。我觉得她的气质很多一部分来自她嘴角的那颗痣,她遛狗的时候穿的很随意,或许是为了尽兴,在酒吧,她时常穿着七分高的高跟鞋,有时会画眼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