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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开放心态胡雪岩的与时俱进之智(第1页)

开放走向成功,封闭导致落后。面对变化万千的局势,一个创业者必须保持开放的心态和精神,顺势而为,与时俱变,方可立下足下,建立自己的功业。胡雪岩在做生意过程始终不封闭自己,不抱残守缺,而是根据时局的变化调整自己,敢于开风气之先,并且始终对自己和自己的事业拥有大自信,理性面对一切,从而让自己成为时代领头羊。

敢于开时代风气之先

胡雪岩:生意的气度源于一个人的眼光,小零售商的老伯,只能看得见一村一庄、一条街的生意。而做大生意的人却能看得见一省乃到全国的生意。

胡雪岩曾自述,“作生意靠的是眼光、手腕、精神力气,三者缺一不可。”单就眼光而言,他最高明的眼光莫过于开风气之先,去与洋人做生意。这也是胡氏发迹的重要因素之一。

胡雪岩本人曾说过:“我胡某人之有今天,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两个可遇不可求、可一不可再的机会凑成的”。

胡雪岩这里说的两个可遇不可求、可一不可再的机会,一个是指海禁大开,可以与洋人做生意,另一个则是指左宗棠西征。洋场生意同左宗棠西征一样,成就了他的事业。

海禁初开之时,懂得与外国人打交道的没有几个。胡雪岩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古应春等人的帮助,与外国人周旋斗智,在与外国人进行的丝、茶、以及军火交易中大发其财。

在胡雪岩首次做丝茧生意时,就遇到了和洋人打交道的事情。并且遇见了洋买办古应春,二人一见如故,相约要得用好洋场势力,做出一番市面来。

胡雪岩在洋场势力的确定,是他主管了左宗棠为西北平叛而特设的上海采运局。上海采运局可管的事体甚多。牵涉和洋人打交道的,第一是筹借洋款,前后合计在一千六百万两以上,第二是购买轮船机器,用于由左宗棠一手建成的福州船政局,第三是购买各色最新的西式枪支弹药和炮械。

由于左宗棠平叛心坚,对胡雪岩的作用看得很重,凡洋务方面无不要胡雪岩出面接洽。这样一来,逐渐形成了胡雪岩的买办垄断地位。洋人看到胡雪岩是大清疆臣左宗棠面前的红人,生意一做就是二十几年,所以也就格外巴结。这也促成了胡雪岩在洋场势力的形成。胡雪岩的洋场势力、官场势力、合在一起,促进了他的商场势力。

结交洋场势力是胡雪岩“公关”的第二个内容。胡雪岩生活在一个海禁大开的时代,出于中外互市的需要,他在咸丰、同治年间就与洋人打交道了,法国人日意格、德克碑就与他有“交情”。胡雪岩通过他们两人拉起中法联合的“常捷军”以对抗太平天国农民军。后来,这两人还与胡雪岩一道协助左宗棠办福州船政局,并出任该船政局的正、副监督。

胡雪岩虽在杭州发迹,但兴盛后以上海为其商业活动的中心,因为当时的上海由于地理位置优越、得风气之先,已具备金融、法律、城市设施、近代外贸、航运和其它外贸工业等一系列适应近代久贸商业所必需的条件,而成为全国外贸中心。在这里,胡雪岩不失时机地同法商洋行、德商泰来洋行、英商汇丰和丽如洋行、怡和洋行等机构进行商务上的合作,上述洋行是外国资本控制中国金融市场的大本营,其中丽如洋行(OrientalBankingCorporation)直译为“东方银行”,前身是英国设于孟买的西印度银行,1845年(道光二十五年)始改此名,迁总行到伦敦,并在香港和广州设分行,这是出现在中国土地上的第一家外国银行。这些洋行来头大、资本大,它们通过经营外国在华洋行的汇兑、进出口押汇、打包放款、信用透支、吸储华人存款、向清政府发放贷款等业务左右中国的政治、经济局势。胡雪岩虽然不是固定地充当某个洋行的买办,但他与这些洋行保持密切的关系,后来采办船政局机器、西征武器、筹借西征洋款。无一不是借重于洋行。“惟利是图”的洋人知胡是左宗棠的宠儿,做生意又出手豪阔、讲求信誉,因而也将他“推为中国第一人”,信其千金一诺,遇借款总是提出“券中必得胡某画押方可。”其见重于外洋,由此可见一斑。

与那个时代许多办洋务的人不同,胡雪岩在洋场上始终抱着一种正确的态度。他一向认为,同洋入做生意,两种态度完全要不得:一则以洋人为野蛮人,茹毛饮血,未经开化。一则见洋人则腿软骨酥,称之为父母大人,拿这两种态度来办洋务,岂有不丧权辱国的道理?

而他自己,始终抱着在商言商的态度,平和地对待洋人,不卑不亢,保持了民族的自尊心。

中国封闭多年而养成自高自大的恶习,把自己看得比谁都高。在文化上,崇孔崇古,排斥打击外来文化。自从鸦片战争以后,由于清政府在军事上尽吃败仗,有许多人便对洋人敬若神明,无论是官吏还是山野村夫,一听“洋”字便色变。形成清末的奇特社会现象,一部份人对洋人的玩艺顶礼膜拜;部份人则大力排斥,极力要求再度锁国,而只有像胡雪岩者才能用一颗平常心来看待洋人、洋务与整个西方世界。

胡雪岩无疑属于那个时代极有远见的人,那些死读四书五经的士大夫,盲目崇古,拘泥于礼法,不知变通。胡雪岩自幼在钱庄长大,没读过多少书,反而能够看得清世界发展的变化趋势,从而随潮流而变。

胡雪岩曾说道“生意的气度源于一个人的眼光,小零售商的老伯,只能看得见一村一庄、一条街的生意。而做大生意的人却能看得见一省乃到全国的生意,”他自己则把眼光放得更远,他看到了国外,知道同洋人做生意才是大有前途的事业。

胡雪岩是商人,最重实际,他看到鸦片战争之后,外国人的船坚炮利已使清政府无力抵抗,然而外国人却也没有能力来吞并中国。中国有自己的文化传统,有自己喜爱的生活方式,人口、疆域的庞大使一切吞并的阴谋终将落空,更何况西方诸国远离中国的呢?外国人在中国的目的不外乎是想从中国捞取钱财,经济上获得实惠,所以洋人如果生意上受到损失,他们总是叫嚷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但实际上,真正动用武力,无论对那一国的商人,损失都是巨大的。这种睿智的眼光,在当时是极难得的。也正是这种正确认识使胡雪岩得以正确对待与洋人的生意,从中获利为自己累积了更强的经济实力。

与洋人打交道,他感受最深的一点就是洋人的政府与清朝政府不一样。清朝的政府商人稍有赢利,他就想来分沾你的好处,巴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一旦好处得不到,他便处处给商人使绊,让你不得安全,直到让你破产。

洋人的政府,帮了洋人做生意。你没钱他放款给你,你出洋做生意它派了军舰保护你。一旦中国人欠了钱,他就把枪炮对准中国的城市,甚至自己的商人无理,他还处处袒护。

正因如此,他曾抱怨道:“洋人做生意,官商一体,他们的官是保护商人的,有困难,官出来挡,有麻烦,官出来料理。他们的商人见了官,有什么话可以实说。我们的情形就不同了,官不恤商艰,商人也不敢期望官会替我们出面去争斤论两。这样子的话,我们跟洋人做生意,就没有把握了。你看这条路子走的通,突然官场中另出一个花样,变成前功尽弃。”“人家外国人,特别是英国,做生意是第一等人。我们这里呢,士农工商,做生意的,叫啥“四民之末”,现在更好了,叫‘无商不奸’。”

因为有了这种对比,胡雪岩对封建官僚体制压制商业活动,就有了更切身的看法。不比不知道,一比就能看出来,自己的商人费了好大的劲儿,要在那里创造一个好的经营氛围。因为整个体制所限,商人还只能单个儿地为自己一个人开拓商业地域。稍有不慎,这种经营特权就会被收回。一夜之间会重新处处受阻。因此,他对封建官僚体制提出了尖锐而中肯的批评。

至于洋人自身,在胡雪岩看来,也有他们的好处。他们的好处就是讲道理,讲信用。你认认真真去和他做生意,他也就认认真真和你谈,不会想到生意之外的歪点子。中国的商人就不同,他在商业上做不赢你了,逮着机会,他就会在其它方面坑你。比如利用地方流氓势力,比如利用官府。所以胡雪岩觉得,很多时候,和中国自己的商人打交道很吃力,和洋人打交道,就很省劲儿。洋人的整个体制,已经大大减少了商人从事商业活动的成本。这样倒过来看,胡雪岩的成功就更显得来之不易。中国的商人,办成同样的一件事,付出的心血要更多。

胡雪岩成为中国洋务第一人,有着深远的意义。于整个国家,他借来了左宗棠平定西北的军款,创办了福州船政局,培养了大批海事人才。于他自己,洋场生意巩固了他的商场地位,为他积聚了大批财富。胡雪岩的这种眼光,令我们不得不佩服。

做生意不可抱残守缺

胡雪岩语录:世界上很多事,本来就用不着有才干的人去做,平常人也能做,只看你是不是肯做,是不是一本正经地去做。能够这样,就是个了不起的人。

胡雪岩借助身边的专业人才为自己开拓财源,不死守自己熟悉的行当,说到底,也就是不断为自己寻找新的投资方向,不断扩大自己的投资经营范围。一个生意人如果只看到自己正在经营的熟悉的行当,最终只会是抱残守缺,连正在经营的行当都不一定经营得好,更不用说为自己广开财源了。

由弱而强者必须先干成一、两件事,才能干成无数件事。有人曾对胡雪岩由衷赞叹:“小爷叔的眼光,才真叫眼光!看到大乱以后了。”这位眼界极高的人如此赞佩胡雪岩,是因为胡雪岩在做成第一桩销洋庄的生丝生意之后,立即就想到要开始投资两桩在乱世之中和乱世之后,都必须给他带来滚滚财源的事业。这两桩事业,一桩是开药店,另一桩是典当业。

胡雪岩想到投资典当业,自然与他对于他那个时代五行八作的生意行当的了解有关。战乱频繁、饥荒不断的年代,居于城市之中的人,不要说那些日人日食的穷家小户,即使稍稍殷实一些的人家,也会不时陷于困窘之中,急难之时,常要借典当以渡急难,以致典当业遍布所有市镇商埠。据《旧京琐记》,清同治、光绪年间仅京城就有“质铺(当铺)凡百余家”。以胡雪岩眼界的开阔,他不会看不到这是一个可为的行当。事实上,胡雪岩早就动过开当铺的念头。不过,真正促使胡雪岩要把典当业当作一项事业来做并付诸实施的直接原因,是他与朱福年的几番交谈。

朱福年在庞二上海丝行中做“档手”,胡雪岩在联合庞二销洋庄过程中收服了他。这朱福年原籍徽州。中国历史上,典当业的管家,即旧时被称作“朝奉”的,几乎都是徽州人,朱福年的一个叔叔就是朝奉,他自然熟悉典当业。胡雪岩从朱福年那里知道了许多有关典当业的运作方式、行规等知识,还知道了典当业其实是一个很让人羡慕的行当,比如朱福年就叹息不知道自己当年没有人了典当业而吃了丝行的饭,是不是一种失策,因为“吃典当饭”的确与众不同,是三百六十行中最舒服的一行。

与朱福年的交谈坚定了胡雪岩投资典当业的想法,他让朱福年替自己留心典当业方面的人才,而自己一回杭州,就在杭州城里开设了自己的第一家当铺“公济典”。其后不几年,他的当铺发展到23家,开设范围涉及杭州、江苏、湖北、湖南等华中、华东大部分省份。

胡雪岩开办典当业,当然绝不是因为“吃典当饭”舒服。以胡雪岩说出来的理由,是“钱庄是有钱人的当铺,当铺是穷人的钱庄”,他开当铺是为了方便穷人的急难。事实上,说是这样说,天下又哪有不赚钱的典当?算算账就可以知道,胡雪岩的当铺,即使真的并不全为赚钱,也绝对有不小的进项。

当铺的资本称为“架本”,按惯例不用银数而以钱数的计算。1000文准银一两,1万千文即相当1万两银子。一般的典当业,架本少则5万千文,大则可至20万千文。胡雪岩开在各地的当铺,规模当然有大有小,平均以10万千文计算,23家当铺仅架本就达23万两银子,而如果以“架货”折价,架本至少要加一倍。这样,胡雪岩的23家当铺,架本至少也是45万。45万架本以一月周转一次,生息一分计算,一个月就可以净赚45000两银子,一年就有54万。而当铺架本周转一次,绝对不止于一分息的利润,《旧京琐记》就谈到,“当铺取息率至少在二分以上,巨值者亦得议减”。就连古应春在算了这笔账之后也对胡雪岩说:“小爷叔叫我别样生意都不必做,光是经营这23家典当好了。”而胡雪岩自己也清楚地知道,他能将典当业经营好了,就可以让自己的生意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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