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办之事要果断决策
印度有一位知名的哲学家,天生有一股特殊的文人气质,不知迷死了多少女人。
某天,一个女子来敲他的门,她说:“让我做你的妻子吧!错过我,你将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女人了!”哲学家虽然也很中意她,但仍回答说:“让我考虑考虑!”
事后,哲学家用他一贯研究学问的精神,将结婚和不结婚的好、坏所在,分别条列下来,才发现,好坏均等,真不知该如何抉择?于是,他陷入长期的苦恼之中,无论他又找出了什么新的理由,都只是徒增选择的困难。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人若在面临抉择而无法取舍的时候,应该选择自己尚未经历过的那一个。不结婚的处境我是清楚的,但结婚会是个怎样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对!我该答应那个女人的央求。
哲学家来到女人的家中,问女人的父亲说:“你的女儿呢?请你告诉她,我考虑清楚了,我决定娶她为妻!”
女人的父亲冷漠回答:“你来晚了十年,我女儿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哲学家听了,整个人几乎崩溃,他万万没有想到,向来引以为傲的哲学头脑,最后换来的竟然是一场悔恨。尔后二年,哲学家抑郁成疾,临死前,将自己所有的著作丢入火堆,只留下一段对人生的批注:
如果将人生一分为二,前半段人生哲学是“不犹豫”;后半段人生哲学是“不后悔”。
“不犹豫”和“不后悔”,看起来是矛盾的:决策太快,就可能做出后悔之事;为了将来不后悔,就需要小心谨慎。这种心态,使很多人变得优柔寡断。
优柔寡断,会让你丧失很多机会,有时可能给一个机构甚至一个国家带来灾难。而与优柔寡断相反就是果断。果敢决断是领导的一个基本素质之一,决断力是领导和统驭的根基,是领导者不可或缺的能力。
正确的决断能使社会各类资源达到最佳组合,从而产生绝佳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而我国古代很多人都是因为优柔寡断的性格特点为,让其丧失了大好前程,最典型的就要数项羽了。
秦朝末年,群雄纷争,刘邦和项羽是两支重要的武装力量。楚怀王命令项羽、刘邦兵分两路进攻秦军。临行时楚怀王与二人约定:“先入关者为王”。刘邦乘秦军前线被项羽击溃、秦朝内讧之机,捷足先登,进入咸阳,但他自知羽翼未丰,于是驻军灞上,以等待项羽。
一个月后,项羽率40万大军开进关中,驻守鸿门。他见刘邦早到一步,勃然大怒,扬言要灭掉刘邦。刘邦得知后,马上派部下张良把项羽的伯父项伯请来,设宴款待,托他向项羽说情。
第二天,刘邦带着樊哙、张良等100多名部下,亲赴鸿门向项羽致歉。项羽毫无城府,听刘邦一解释,一腔怒气顿时化作烟消云散,还设宴招待刘邦。
项羽有个谋士叫范增,他早已看出刘邦的野心,料定刘邦早晚要和项羽争夺天下,多次告诫项羽:“此人不除,必留祸患。”他数次怂恿项羽杀了刘邦,但项羽对此一直不以为然。如今,刘邦自己送上门来,范增认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酒席间,他曾多次暗示项羽动手,项羽始终对他不睬不理。无奈,他只好另想办法。他找来项庄假装舞剑,明以助酒兴为由,实则命其伺机刺杀刘邦。谁料,范增的用心被项伯识破,他怕惹出事来,便拔出剑来与项庄对舞,以保护刘邦。这时,酒宴的气氛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机敏的刘邦见事不妙,当机立断,在张良、樊哙策划下,假装上厕所,趁机逃离了项羽营地,避免了一场灭项之灾。项羽优柔寡断,错失良机,为自己后来的灭亡埋下了祸根。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就是这个道理。就如下棋一样,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刘邦当机立断,逃离了险地;项羽当断不断,给自己埋下了祸根,最终在垓下投江自刎,为后世英雄留下了无尽的遗憾。
为什么有些人当断不断呢?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事情比较棘手,他们想拖一拖,等方便时再着手处理。殊不知,当办而难办之事,并不会因时间推移而降低难度,反而会因错过办事时机而变得更难办。其二是,利弊得失不是很明朗,他们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再着手处理。殊不知,世事如同博弈,你看不清时,对方也同样看不清。等到你看清了,对方也同样看清了,事情的难度非但没有降低,反而连赌一把的机会也失去了。所以,聪明人对当办之事,总是当机立断,决不会犹豫不决。
清朝时,咸丰皇帝死后,东太后和西太后共同帮助同治皇帝处理朝政。东太后地位较高,西太后又善于权谋,两人面和心不和。
这天,山东巡抚丁宝桢正坐在客厅中读书喝茶,只见德州知府匆匆地跑来求见。
“巡抚大人,你可要救我一命啊!”知府哭得泪珠横飞。
丁宝桢一见,忙问缘故,知府哭哭啼啼地说道:
“今天有个人到我府上,我一见竟是安德海,连忙送上白银二百两。没想到,他啪的扇了我一耳光,还说限我三天之内交出白银五千两,差一两,便要我的命。你说,我现在到哪里去弄五千两啊!”
丁宝桢明白了:这安德海的确不好惹,他是西太后最得宠的一个太监,贪赃枉法,无恶不作。由于他的特殊身份,一般没人和他计较,也不敢和他计较。没想到今日他竟敢在丁宝桢的地盘撒野。丁宝桢决定把这个宦官除掉。
丁宝桢问:“他来这里干什么?”
“说是给西太后订制精美的锦衣。”
“皇宫大内什么衣服没有,竟上民间来找?”丁宝桢对西太后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今日又遇到这种事,不觉心怀不满。
知府叹气不语,为自己的脑袋担心。
丁宝桢又问:“你见到圣旨了吗?”
“没有!可是,西太后手下红人亲临,同圣旨有什么区别?”
丁宝桢一拍桌子,高声道:“好,你立即回去把安德海抓来见我!”
“什么?”知府瞪起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大人,你再说一遍。”
“咱们大清朝有条祖训:‘内监不许私自离开京城四十里,违者由地方官就地正法。’安德海既无圣旨,肯定犯了这条。”
“可是西太后那里如何交待啊?”知府还是满头雾水。
“西太后自有人能降她。你想,安德海乃是她的宠臣,他出宫这么久,一定是得到了她的恩准。东太后向来与西太后有矛盾。我们上奏东太后,东太后肯定会降旨斩杀安德海,西太后明知自己有错,所以也不敢太张扬。你现在就去办。”
知府见上司说得有理,急忙去抓安德海。
“姓丁的你瞎了眼,我是安德海!”安海德被人捆得结结实实,一见丁宝桢便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