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与安禄山里应外合大破公孙威后,在昔日公孙威之军帐中清点所获。
大帐中,袁尚一袭铁甲,手边玄虎神兵棍犹在滴血。
有诗赞曰:“铁棍长拳平四方,黄袍加冕醉迷茫。”
虽说宋朝给世人以羸弱的形象,但不可否认它的太祖是一个十足的猛将、帅才。
“李筠,你可愿降我?”袁尚问道。
李筠被五花大绑,浑身伤痕累累,鲜血将麻绳都浸成红色。他抬起头,目视袁尚:“愿降。”
“松绑!”袁尚大手一挥。一名士卒出列,解开李筠身上的绳索。
解到一半,李筠脸上抑制不住笑意,看得袁尚眉头皱起。
刚解开,李筠突然转身,夺过士卒佩刀,径直冲向袁尚:“逆贼受死!”
大帐之中二人距离不过十步,李筠突然发难,饶是袁尚的亲卫都没能反应过来。
倒是袁尚早有准备,铁棍落下敲碎了李筠的脑袋。
袁尚冷哼:“既预备袭杀我,为何还要笑?无谋愚忠。”
这时,石守信入帐,看到帐内景色,先是一阵惊讶,待袁尚解释后报道:“安禄山率本部骑兵去追公孙威,赵参军与潘校尉也去了。”
袁尚看向石守信:“何人令赵光义去的?”
石守信面带疑色:“他言奉三公子令。我观仲询在其身侧,是故未曾多问。”
袁尚撇嘴,不爽道:“他想来是借着当初为仲询求情,勒令仲询率军随其。贪功小儿,不足与谋。”
袁尚并没有担心赵光义,毕竟他不知道刘备杀至,只是不爽于赵光义没有自己这个主将的命令擅自行动。
话说安禄山初入袁绍营中,有意结交袁绍诸将,故意去战刘备,将俘获公孙威的功劳让与赵光义与潘美。
两人追了一阵,忽地收到安禄山战败,刘备杀来的消息。
潘美说道:“刘备率骑兵而来,我军皆为步卒,不可力敌,当结阵应对。昔日与刘备对阵时,我见其所列之阵专克骑兵,日夜研究了然于胸,可列此阵应对。”
赵光义闻言却是摆手,瞪向潘美:“若是此时列阵,岂不放跑公孙威?”
“汝能断言,是刘备先至,而非我军先俘获公孙威?”
潘美一时语塞,他不能断言,可这根本不是断不断言的事:“请参军以大局为重!”
赵光义被袁尚憋屈了两个月,好不容易能捞到功劳,万不会放走。
他威胁道:“潘校尉不要忘了一个月前是谁在三公子前力保下你?若无光义,你早身首异处!既答应报恩随吾出兵,便听吾号令。传令全军,继续追赶公孙威。”
赵光义一意孤行,潘美不是傻子,当然不陪他做蠢事,当即说道:“那参军一人去追好了,恕美难以从命。”说罢,他扬起旗帜,下令全军止步列阵。
赵光义同样怒上心头,拔出佩剑,剑指士卒:“吾乃参军,有督军之责。凡止步者,皆判处怯战之罪,一律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