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更是出于无奈才收下,怎么就成了她想要了?
“是宁宁非要送的。”她委屈的要哭出来。
闵绒雪冷笑出声:“要不是你眼神中流露出喜欢,宁宁会想起来要送你这个?”
季离月哭了,她没有很想要,她只是看到宁宁每天穿的都很鲜艳,她看着很是开心,她喜欢宁宁,看上去像过年年画上的小姑娘,很是喜庆。
“我没有……”
还未说完,就被闵绒雪厉声打断:“小小姑娘,穿红戴绿,花枝招展,招摇给谁看?”
“不守本分!”
闵绒絮走了,留下季离月摇摇欲坠,她不够安分守已吗?
她已经是她见过的女孩子里,最本分的人了,在母亲眼里,她竟然这么不堪吗?
随着院子冷清下来,季墨阳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那人竟然逃了!
他不敢出去相送,等喧嚣过后,他才随意来到院门口,就见到季离月瘦弱的身躯,在那里不停地抽动。
“怎么了?舍不得宁宁?”他上前问道。
季离月实在无人诉说心中苦闷,忍不住就全部告诉了季墨阳。
她哭道:“我没有喜欢那些金银首饰,红衣绿裙,我就是看到宁宁每天都开心,我跟着也开心。”
这些天愉快的经历,季离月一点点讲给季墨阳听,她悲伤道:“我总觉得我们家,像是一直活在阴暗的角落里,终年不见阳光,宁宁就像是个小太阳一样,走到哪里都是暖融融的。”
“是的。”
这种感觉季墨阳也深有体会,他一直以为自已是好色而已,也许他也像是离月一样,喜欢上那个明艳温暖的人。
看到她,眼睛就像被阳光灼烈般刺痛,闭上眼就再也忘不了。
心神不宁,他在别院待着,入眼都是宋絮晚,叹了一口气,他去了浮云寺。
到了寺里,几个同窗围着他转,夏永言更是奇怪道:“墨阳,这几天下雨你没来,莫不是被妖精抓走了,我怎么见你一副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样子。”
季墨阳生怕被有经验的夏永言看出来,忙岔开话题道:“鸿远,你身上怎么挂这么多荷包?”
“哦,这个啊!”祖鸿远一边展示自已捡的荷包,一边得意道:“我挂在身上让夏兄和鲁兄看看哪一个好,将来回家就挂上。”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季墨阳奇怪道,再挂别人的荷包就不合适了吧。
说到这个,祖鸿远就丧气道:“有是有了,但是和没有一样,她家规矩严,我们定下亲事两年,她连个荷包都没有送给我,我就要挂个别人的荷包回去,让她知道了心急,看她不好好的绣个荷包过来。”
“你真聪明。”夏永言夸道:“一个哪里够,你这十几个都拿回去,这样弟妹保准更爱你。”
这下连鲁正文都忍不住笑了:“鸿远,你别听永言乱说,你要是真的戴着别的女子的荷包回去,你未婚妻会不会更爱你不知道,但她肯定以为你在外面和别人订了情,到时候你解释都解释不清。”
这下,祖鸿远知道自已做事多不靠谱了,他讪讪的把荷包摘下,扔了又可惜,一股脑都塞给了季墨阳。
“都是给你的,绣工这么好,扔了怪可惜的,你留着吧,反正你也没有未婚妻看着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