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轲拿开鸡蛋,“不亲你,我去漱口。”
他慢条斯理带开她捂着唇的手。
任灯信了,从他腿上下来。
下一秒。
温热的唇瓣贴上她唇瓣。
故意似的,磨了磨了。
任灯擦着嘴巴,瞪向随轲。
这人,简直坏透了。
*
任灯和随轲到笙鹤园时,正好碰到在下车的昭姐和明津珩。
文从昭笑着喊了声任灯。
打过招呼,四人跟着侍应生往里走。
明津珩注意到随轲头上的创可贴,问了句。
文从昭笑,“还是你仔细,受伤了?”
任灯挽住昭姐,“遇到了脑残的病人和病人家属。”
文从昭这是第一次从任灯嘴里听到脑残。
听着她气鼓鼓的声音,她看随轲,“严重吗?”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随轲和明津珩并排抬步入内,“不严重。”
四人到包厢时,宣珍正和随钺抱怨茶不好喝。
看到手挽手进来的任灯和文从昭,她捻醋,“瞧着,你俩倒是亲密,任灯灯,横竖文从昭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还会哄你开心。”
任灯看着化身宣妹妹的珍珠,坐去她面前。
“瞧珍珠说得什么话,斟茶,懂事点儿。”
包厢气氛轻松随意。
文从昭一开始那点拘谨完全散了干净。
她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
下巴示意宣珍,“动作利索点。”
“倒茶还要起式。”
花里胡哨。
包厢内有棋盘,明津珩看向随轲,“来一盘?”
文从昭看着落座准备下棋的人,也没往那边走。
下了班,她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
文从昭端起茶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