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现场都在听着警察和温雪的对话,现在陈迪这一插嘴,又让宾客间窃窃私语起来。
“这陈家的孙子好大口气,难道说之后杀人放火才算是大事吗?人家的一幅画也是一番心血,就不能叫事?”
“按事情的大小来说,毁掉一幅画的确不算什么大事,但这行为是不是有点恶劣了?”
“就是没什么素质,人家好好画的宣传画,给毁了干嘛呢?”
“对啊,我还听说温雪身上的婚纱就是那家店里的,这用完人家就过河拆桥啊!”
“反正正常人干不出这事。”
……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记者也皱了眉,她看向一起来参加婚礼的主编道:“难不成真的是温医生做的吗?”
主编年纪稍长,深知这事不能乱猜。
“你别胡乱猜,这事还在查呢!”
记者性子直,直接道:“那天我本该去给墙画的作者的拍照的,可结果却被您安排去给温医生拍了,这事会不会太巧了点……”
一听这话,主编也不吭声了,毕竟采访温雪这事,的确是他要求的。
有人推荐过来,他见温雪身份不一般,就想借这件事攀个关系,才让记者先去给她拍照。
眼下见记者这么一说,他也开始怀疑了。
旁边有人听见他们的对话,便好奇问了一句。
“那墙画是谁画的啊?”
记者没想那么多,便看向薄亦寻和虞岁欢那边。
“是薄首长家的儿媳,虞岁欢同志。”
这话一说,问话的人便是一副惊讶又了然的模样。
“难怪呢,那这事就说得通了。”
“什么意思啊?”
“害,你们不知道,温雪之前一直喜欢虞岁欢的老公,两人为一个男的没少掐架。”
说完,便给了身边好奇几人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就在这几人惊讶于这里面的弯弯绕时,就见警察那边又道:“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你在墙画被毁的那天凌晨,提了一桶油漆去婚纱店。”
此言一出,温雪的心瞬间跳的跟擂鼓一般。
“我没有!”
警察也不急,而是看向饭店门口,很快一位大妈就进来了。
“我每天那个点都要经过婚纱店,去另一条街摆摊买菜的。”
“那天就看见你提了油漆去泼,一边泼还一边说,虞岁欢,这次看你怎么出风头。”
温雪这下脸都白了,可还是想要狡辩。
“不,我没有,一定是虞岁欢指使你污蔑我的!”
大妈有点无语,“我都不认识什么虞岁欢,是你,你就承认了呗。”
此时温雪无助的看向自已的父母哥哥,还有陈家人,可他们眼里全是失望加鄙夷,仿佛她就是什么家族败类一般。
没错,这件事的确不算大,甚至陈迪每次闯的祸都要比这件事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