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张峰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给他清理伤口的是白毛,这货眼里只有治病,其他的都是浮云,所以他下手那叫一个稳准狠,有用,但疼。
黑紫的烂肉和脓血被白毛尽数刮掉,张峰已经疼得满头大汗,基本处于一个放弃挣扎的状态,可即便如此,当草药泥敷上去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鬼叫了一声,其实在我看来这都算好的了,他从小就是个娇气包,张海说他小时候发烧都得他妈把人抱在怀里晃悠着才行。
他这一声鬼叫七拐八拐的,每一个音调都落在我们想不到的地方,最后竟然直接升华成了鹰啸。
光头感叹道:“你这个嗓子亮得很嘛。”
他刚说完一个阴影便从我们头顶飞快掠过,我们这才反应过来那特么本来就是鹰啊,我抬头一看,一只白色大鸟正在我们头顶盘旋,它舒展着两只巨大的翅膀迎风滑翔着。
“是海东青,好大一只啊。”
这只白色的大鸟姿态霸道眼神凌厉,按说一般的海东青要比金雕小上不少,但这只似乎只比赛力的金雕阔克小上一点点,我在东北见过海东青,那边的满族很喜欢这种隼。
不只是满族,海东青在萨满文化里也是一种非常受尊重的猛禽,这么一想我突然发现东北和新疆的很多地方都有相似之处,尤其是野生动物和原始环境,两地的居民还都热情得近乎野蛮,都深受萨满文化的影响。
大家曾经都在严峻的自然环境中拼搏求生,难怪萨满这种崇尚自然的教派会在这两片广袤的大地盛行。
“它在搞啥子?该不会是要小花吧?”
陈志仰着头小心说道,然后赶紧把陈小花骑在胯下。
可这只海东青只是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看了我们一会儿便飞走了。
“沙棠,你认识他们嘛?”
沙棠看着远去的海东青说道:“很久没见过了,它们一般很少出现在外面,都是在里面的。”
“里面?会不会是你说的里面出了什么事儿啊?你认识路吗?我们想去看看。”
沙棠点点头,:“认识,但是你们不要害怕,里面有很多野兽。”
光头一甩手:“不怕不怕,他俩跟野兽有啥区别呢嘛?”
我一听就伸手推了他一把:“我是……我是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莫名的不自然,这段时间我似乎格外享受在山间野林时那种畅快的感觉,可理智告诉我,我有家人有朋友还有身份证,我就是个正儿八经的人。
但本能却总把我往山野地头里头领,我使劲儿想了想炸鸡火锅大披萨,将这股莫名其妙的向往压了下来。
我踹了踹地上的张峰:“咋样了?”
他偏着头生无可恋地说道:“腿疼。”
我蹲下身来瞪着他:“你咋又腿疼了?你别找事儿啊!”
他似乎被我这句话刺激得不轻,竟然猛地坐身来张嘴就骂:“我呸!你那个鸡蛋头朋友要把我腿坐断了!我还不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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