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待会儿重新刷过。”听见这意味深长的话,陆白棠下意识捂住了嘴,还没有来得及躲,温兆年已经站直了身体,往外面走了出去。
他这葫芦里面,卖的都是什么瓜?
陆白棠迷糊的猜测着,几分钟后,温兆年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一个蛋糕,冷不丁丢在她面前。
“吃吧。”
陆白棠扒开了蛋糕的外壳,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温兆年去了浴室,把她和蛋糕丢在了外面。
她应该没有和温兆年说过,自己喜欢sweet的蛋糕才对。
如果只是巧合,也实在是太凑巧了。
陆白棠坐在床上,抱着蛋糕,开始用勺子大口大口咬着吃,目光不住的往浴室的方向游移。
瞟了半天,视线扫在浴室一侧的玻璃上,突然觉得不对劲。
她从床上翻身起来,往书桌的方向走了过去。
热气腾腾的水汽在浴室里面蒸腾,随着里面的温度上升,玻璃上沾满了水珠,坐在书桌的位置上,能把里面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陆白棠绷着脸,小脸皱得紧巴巴的。
“你坐在那里做什么?”温兆年身上裹着睡袍,一边擦拭头发,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
陆白棠小脸涨红,她伸着手指头,指着那块玻璃,“你给我解释解释。”
她要早知道这个破浴室尺度这么大,她打死也不在里面洗澡。
“恩?”温兆年懵懂的走了过来,停在陆白棠跟前,顺着她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哦,你知道了啊?我看了你,你也看了我,扯平了。”
风轻云淡,云淡风轻。
陆白棠整张脸彻底拉了下去,一片青黑,“温兆年,你要不要脸的!”
“不要。”
陆白棠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往外面冲去,光着一双脚,刚走出去,哐当滑倒。
她连忙拽住温兆年,一把扯住睡袍带子,刺啦……
刚摔下去,雪白的腰带从温兆年身上剥离,睡袍从中间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