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棠,我告诉你啊,像这种酒店很有可能装针孔摄像头。要是这监控录像被黑心的新闻记者买去,明天全国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假结婚了。”
陆白棠半信半疑,“那你想怎样?”
“一起睡吧。”温兆年已经躺了下去,搂着陆白棠的肩,闭上了眼,“我在旁边挤着,也能避免你晚上睡觉乱动,把腿上的伤碰到。”
陆白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半侧过身,想把温兆年推下去,反而被搂得更紧。
温软清香的身躯在怀里乱窜,她发间的兰花沁香传入鼻息,温兆年皱了皱眉。
“别乱动,不然我就要行使夫妻合法权利了。”
陆白棠睨了他一眼,安安分分阖上了眼,脑子里却满是疑虑,不知道温兆年究竟在想些什么。
当真是人到中年、饥不择食?
还是他本来就花心滥情,四处撩拨?
这一觉睡得异常的安稳。
她睡了足足九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温兆年正躺在身侧看着她。
“还说不喜欢我?”陆白棠小声嘟囔,“不喜欢看什么看。”
温兆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如果你能把你的双手从我胸前挪开,我应该不会多看你一眼。”
陆白棠触电般把手弹开,若无其事翻身起床,坐在了一旁。
“咳咳……我不是想摸你,我只是梦到自己在开车,把你的胸当成了方向盘。”
温兆年按下窗前的按钮,自动窗帘往两侧挪去,高层的阳光格外明媚,从外面浅浅缓缓撒入。一片橘黄色暖阳间,能够清晰看见空气中的尘埃。
陆白棠盘坐坐在姜黄色沙发上,旗袍皱皱巴巴,发丝散乱的垂在胸前和两肩。
没睡醒的样子,像是阳光下慵懒的猫。
“今天你应该没什么事,吃过早餐,我们在茗城逛会儿。”温兆年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走进浴室,准备洗漱。
刚一进浴室,温兆年就听见外边有人敲门,刚想着是谁时,只听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温兆年匆忙冲出去。
浓郁的香水味弥漫整个房间,淡蓝色玻璃碎片从地上绽放开,陆白棠就坐在地上,小脸煞白,双眸恍惚没有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