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得蹦断了床,然后就不见了人影。他找不到她,以为她得到辛草离开了这里。
后知后觉打开她的定位界面,才松了一口气。
“手机没电了。”陆白棠放下手里的东西,坐了过来,小声嗫嚅着。
“手机怎么会没电?”温兆年气的发恼。
他第一次拨的时候,刚接通就被她挂断,再拨过去就已经关了机。
陆白棠莫名睨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人今天是不是吃了炸药,故意上门找茬来了。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在翻他们的八卦新闻,忘乎所以看了半个多小时,他一通电话进来,正好就把电耗完了。
“就是没电了。”陆白棠丢了一句,想摔筷子走人。
但她一天没有吃饭,实在是饿,只好端着饭夹了半碗肉,再压了压,继续夹菜,往卧室里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陆白棠走进卧室,桌上摆放着两瓶药,一瓶消毒,一瓶止血。
她小脸刷的一红。
她腿上的伤遮得严实,应该没人看到。
看来温兆年已经看过新闻了。
吃过饭后,陆白棠往伤口上撒了一层药,裹了半天纱布也裹不上,索性撕了几张创可贴粘上。
明天要去机场接卫澜安,一早得起来洗漱化妆,陆白棠早早地上了床。
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了。
这么多年没见,她都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子了。
陆白棠翻下床去,从包里把钥匙扣翻了出来。
搬入温宅以后,上面一把钥匙也没有,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小吊坠。
她伸手打开,里面藏着她和卫澜安的合照,是她从大头贴上剪下来偷偷藏进去的。
担心会被别人偷走,她都不敢把照片放在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