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骤然一红,她猛地背转过身去。
陆白棠被夹在了帘子和浴室大门中间,门已经被他关上,想要这个时候出去,发出的声响肯定会把他惊动。但是……
陆白棠微偏过头,正好看见温兆年挂在一侧的浴袍。
要是他浑身赤裸的走出来……
老脸红得更厉害了。
陆白棠舔舔舌,脑子里面酝酿着应对的方法。
等会她一听到水声停下,就趁着他走出来的时候,马上钻进帘子里面。再等灯房间灯暗下来,温兆年睡熟了,她就摸黑从房间离开。
她细细思忖着,突然感觉后颈有些发痒,一股热流柔柔的传来。
“你在想什么?”
温兆年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
陆白棠一惊,脸色刷白,下意识捂住了脸。
奶奶个熊,这丫的怎么不关水就出来了,能不能不要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温兆年挑眉,摘下浴袍披在了身上。
“穿好了。”他系好腰间的带子,从帘子缝隙探手进去关了花洒,半倚在一侧看着她。姿态散漫,一副审判犯人的神情。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个屁!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反正都被逮到了,陆白棠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挑着眉,直勾勾盯着温兆年,话里带着浓烈的怨气。
“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了?”
“恩?”温兆年轻哼一声,鼻音有些重,“你这是在反过来质问我?”
质问他怎么了?
她行得正做得直,不过是个偷窃未遂……
“刚才你那个朋友来过了,好像是叫余胭,她让我给你传几句话。”温兆年抿着唇角,眼底带着“善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