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把将要出口的惊呼压制在了喉咙里,她只感觉到耳垂一片濡湿,是谢行骁含住了她的耳垂,甚至还过分的用尖利的犬齿去磋磨那粒软肉。
祝明月想要推开他,可是两人现在是面对面抵在门后,她不确定门外的贺州走了没有,也不确定如果动作太大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只能暂且忍耐下来,默许了谢行骁的放肆。
相比之下谢行骁就要无所顾忌得多,甚至说他还巴不得祝明月反抗的动作再大点,好把外面的贺州引过来。
他动作狎昵地贴着祝明月,甚至还用自己挺立的鼻梁去蹭了蹭祝明月的脸颊:
“你说有事情不能告诉我,又说我小叔知道,那外面那两个人呢?“
“贺州不知道……他的秘书知道吗?”
“看来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会帮你隐瞒。”
他这几句话都是用气声说的,温热的吐息打在祝明月脖颈间,激起一阵敏感的颤栗。
祝明月只是沉默,披散的碎发让谢行骁看不清她的表情。
休息室外,听了李观棋的解释,贺州的视线从休息室的大门上一扫而过:
“行吧,我们去外面等她,项链你拿着。”
李观棋低头应是,跟在贺州身后往会场外走去,目光在休息室的门上凝滞一瞬,又很快撇开。
耳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是渐行渐远,祝明月才敢一个用力推开了谢行骁。
“谢行骁,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祝明月冷着脸擦了擦耳垂,语气讥讽。
“像要名分的男小三。”
谢行骁看着她,原本收敛的脾气几乎又要忍不住,不自觉扬了声音开始发火:
“什么叫我像小三?祝明月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随后不知想到什么,他又神情怪异起来:
“论先来后到,我才是第一个!”
“就算你不给我名分,那正房也该是我小叔,就算是续弦也该轮到我了。”
“他贺州算什么?最多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祝明月听得几乎想要捂耳朵,谢行骁不是去自由美利坚留学了吗?学的什么?
怎么一脑袋封建糟粕,还把自己美美代入了叔死侄继的续弦角色?
那祝明月是什么?封建大家庭里的老爷吗?
祝老爷神情麻木:
“你愿意当小三就当小三吧,总之我现在是不会给你名分的。”
谢行骁像条摇着尾巴的大狗,又贴了上去:
“没关系,我不在乎。”
“虽然我不知道你隐瞒的都是什么事,但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当初你选了我小叔,我不怪你,我只恨自己还不够强大,没办法让你信任依赖。”
“现在你选了贺州……一定也有你的理由。”
“没关系,我等得起,我的命一定比他们两个老男人长,”谢行骁说着说着又咬牙切齿起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
“停停停,”祝明月连忙让他打住,“可以了,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从谢行骁身上下来。”
“关于这些我们以后再聊,这是我的微信——我要走了,不然一会儿贺州要起疑了。”
说完,祝明月看也不看谢行骁,像个真正的渣男一样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