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我拿出了证据,证明斩首之数为真。”
“那左相如此羞辱我数千龙骧将士的战功,又该如何谢罪?”
见到龙骧侯如此有自信。
左相心中微感不妙。
他现在这是被白景反将了一局。
左相并不傻,他隐隐觉得这里面必然有隐情。
他并不想冒险。
左相刚想开口说。
我点验军功首级是职责所在,为何要和你赌?
但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百官,和得胜门前无数百姓疑惑的目光,却没敢说出口。
左相现在明显针对龙骧军的做法,确实有刁难之嫌。
如果不敢与龙骧侯对赌。
那龙骧侯大可以辱军的名义与他左相耍赖。
那自已压制龙骧侯的谋划也很难继续。
左相细细的思量了一番,又仔细的望了望龙骧侯的队列。
确实没有发现运送首级的车辆,也没有闻到大量首级的尸臭味。
他眼神转动,龙骧侯这应该只是虚张声势。
我便赌他一把。
于是左相一咬牙也大声说道。
“好,龙骧侯我答应!”
“若你真能拿出,斩首两万七千的证据。”
“那我身为左相,就在这得胜门对着你们龙骧军磕头认错。”
“接下着辱军之罪!”
“你看如何!?”
听到左相答应了,女侯爷脸上露出了某种奸计得逞的笑容。
“左相,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龙骧侯这一句话,在北门前,将这个赌局彻底锁死。
这一下双方都没了退路。
听闻龙骧侯与彩楼上的左相为了斩首之数要打赌。
谁输了就当众磕头。
得胜门前的百姓们,各个都是喜闻乐见,窃窃私语。
这一次真是不白来,这么大的热闹真是从未见过。
但彩台上观礼的百官,却是人人摇头叹气。
这场赌局,无论输赢,丢的都是大梁朝廷的脸面。
他们现在真是想不通,左相为何要如此逼迫龙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