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微看的愣住,夏蝉也惊呆了。
同在惊澜院侍候几月,夏蝉是知道木樨有些力气的,但她没想到木樨力气这般大。
“你也快回去换衣裳吧,晚些可要冻死了。”木樨提醒雾空,话里有话。
雾空险些笑出声,同谢知行说了一声后走了。
冬日天冷水冷确是不假,但也未到冻死人的地步,顶多就是生个风寒。
计划失败,纪微盯着木樨气恼不已。
木樨毫无所谓,抱着夏蝉健步如飞。
“哎呀你慢些,可别摔着了。”纪微让霜红跟上去看顾着。
纪棠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果然,纪微转回头冲谢知行道:“世子,我们一同去看看夏姐姐吧,她救了我和孩子,怎么也得去道声谢。”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谢知行要不去,便显得不近人情了。
“走吧。”纪棠主动开口。
“姐姐也去吗?”纪微试图阻拦。
纪棠去了,她们还怎么成事?
纪棠淡声道:“怎么?我不能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得有个人去请大夫。”纪微强行狡辩。
纪棠好笑,“侯府什么时候缺奴仆了?”
她方才故意支走霜红,为的就是如此吧。
纪微噎住说不出话来,纪棠已然抬步同谢知行走了,丝毫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可恶!
纪微只得捏紧手跟上。
行至路口遇见过路仆役,谢知行命他去请方云野。
待方云野闻讯赶来时,夏蝉已换好了衣裳躺在床上,捂着汤婆子盖着棉被发抖。
方云野诊了脉,告诉他们并无大碍,喝碗姜汤去寒,他再开两付汤药。
他说完便走了,谢知行也转身欲走。
“世子……”纪微叫住谢知行,“你瞧夏姐姐她吓坏了,宽慰宽慰她吧。”
夏蝉不会水,谢知行是知道的,落水后的一应反应也不似做假。
“好好歇着。”谢知行瞥了床上的夏蝉一眼,复又看向纪微,“身子不便就注意些,别再往危险的地方去。”
“今日有夏蝉救你,再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