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不由坐下,探手拿过桌子上莫老留下的那块玉牌。
莫青青手上也有这样一块。
这是唯一的线索。
哗啦!
沉默许久,相文山又拿出一封密信。
“陛下,臣想要扩充黑水台人手,准备以宗门和帮派高手为主。
都有把柄在臣手上,他们不得不为黑水台效命。”
“准了!”
姜洛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对于刺探情报,他相信相文山这个专业人士。
“陛下,我们掌握了证据的官员,已经全部去军师贾真那里交代。
所有人已经依照大夏律令处罚。
只是---”
书桌下方的相文山忽然顿住了口。
“说出来!”姜洛不动声色,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玉佩。
相文山眼光一闪,“只是,其中两名吏部官员与军师是旧识。
军师似乎对他们的处罚有些轻了。
臣认为,这与大夏律法不合。”
噗!
相文山话音刚落。
一支毛笔流光般飞出,穿透了他肩膀,插入身后墙壁上不见踪影。
“陛下饶命!”
相文山大骇,忍痛跪地。
“相文山,我最后说一次,黑水台的任务就是刺探情报,至于合不合大夏律法。
不需要你来做判断。
你越界了。”
大殿中响起姜洛幽冷平静的声音。
“相文山明白,谢陛下!”
相文山头杵地致谢,心中却不由骇然。
从盐铁专卖,官员财产申报,-----
再到黑水台。
相文山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姜洛,怎么会如同妖孽?
治国如信手拈来。
虽有些手段还稍显稚嫩,依旧让人不得不喟叹,真如天命之子。
虎虽幼,已有吞天之相!
此刻。
相文山服了,暗中叹息一声,青丘和巫家输的不冤。